男人一進來,就急不可耐的來撕她的衣裳。
陳絮語一邊尖叫一邊掙紮,想要躲開男人的大手,“你這頭豬,你給我滾!你快點放開我,你聽到沒有?”
“小美人,既然來了這裡,就要乖乖認命!”男子不顧她的掙紮,快速的扯掉她蔽體的衣物,壓了上去。
半個時辰後,男子一邊提著褲子一邊道,“後面的人可沒我運氣好,一會你就沒力氣掙紮了。玩起來像死屍,多掃興。”
本來已經認命的陳絮語,聽到他的話,用沙啞的嗓音質問,“你說什麼?”
男子興猶未盡的道,“你不是來這裡接客一天一宿的嗎?我才是你的第一位恩客,美人,你就好好享受吧!”
“不,不,我求你放了我,放了我……”陳絮語一邊掙紮一邊哭泣著求饒,“我以後都聽你們的。”
隨著房門再次被開啟,裡面的男子心滿意足的走了,隨後又進來一個。
接下來的一天一夜,陳絮語一直昏昏沉沉,每次醒來,都感覺到自己正被人壓在身下。她實在受不了了,一狠心就對著舌頭咬了下去。
直到濃鬱的血腥味驚到了剛進來的男子,他才大叫著跑出去,喊人進來救命。
因為發現得及時,她沒死成。在床上養了十天左右,舌頭又能正常說話了。
當陳絮語再次被帶到無垢面前時,她已經憔悴得沒了人樣。眼窩深陷,神情呆滯……
“你為什麼要這麼殘忍?”她憎恨的看向無垢。
無垢冷笑,“是你自己不聽話,怪我嗎?這次只是警告,如果再有下次,我就會用百年老參吊住你的性命,讓你日日承受同樣的痛苦。”
陳絮語打了個哆嗦,她想罵無垢就是畜生,可她已經沒了罵人的力氣。
她軟軟的倒在了地上,無垢嫌棄的踢了她一腳,“晦氣,把她扔出去。讓人送她迴天瓊。”
送陳絮語的人正是越澤,一路上他雖然一言不發,但總算還有點良心,為她找了輛馬車。
眼看著進了天瓊京裡,陳絮語還跟個木頭人似的,越澤氣惱的將她的衣襟扯開。陳絮語驚恐的大叫,“啊!你放了我,我再也不敢了。”
越澤反手就甩了她一個耳光,“鬼叫個什麼?就你這麼髒,求爺上,爺都不上。”
陳絮語死死按住自己的衣襟,將胸前遮住。
“我就送你到這裡,記住,你要利用韓清風的重新回到韓家,如果有任務我就來找你。”越澤說完,塞給她一袋銀子,直接跳下車走了。
過了許久,車夫問道,“夫人,已經進京了,您想去哪?”
“隨便找一家小點的客棧。”陳絮語趕緊理好衣襟。
打發走車夫後,她就在一家小客棧住了下來。她將自己關在屋子裡,足足哭了三天,可她再怎麼哭,也洗不掉那段屈辱的記憶了。
楚傾瑤最近一直在調理身子,她怕當初被境主打下風火崖的事,會影響生育,幹脆喝起了藥茶。
軒轅炙端起來,嘗了一口,淡淡的苦澀,在唇齒間彌漫。心疼的抱住她,“阿楚,順其自然就好。”
“我只是最近比較喜歡喝藥茶,很降火氣的。”楚傾瑤又給自己倒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