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兄客氣,快請坐。”宇文景盛道,“不知皇兄這個時辰來我府上,可是有何要事?”
“二皇弟……”
“皇兄慎言,如今父皇找回了失蹤多年的兒子,老二的位置已經輪不到我。”宇文景盛這句話說得怨念十足。
“他算什麼二皇子,我可從來沒承認過。”宇文景瑞說得氣憤,“只有你才是我的二皇弟。”
“皇兄,你來我府上,不會就是特意來挑撥我們的吧?”
宇文景瑞一滯,惱怒起來,“如果你這樣看我,那我再多說也是無益。我本意就是想要與你聯手,助你奪得太子之位。”
宇文景盛眸子一轉,“皇兄此話當真?”
“自然當真,我母家的勢力已經連根被除,我再無上位的可能。如今我誠心助你,只求皇弟成功之後, 替我殺了那個野種,為母後報仇。”
宇文景盛的目光變得親切起來,“皇兄要真心助我,我自然不會虧待於你。至於那個人,就算沒有皇兄我也是要殺的。”
“為何?”
宇文景盛怒哼一聲,“以父皇對他的態度,誰知道哪一天我就會成為下一個皇兄!”
“那我們就趁早將他除去,”宇文景瑞一拱手,“皇兄見過太子殿下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宇文景盛開懷大笑,彷彿他已經是太子。
笑罷方道,“皇兄可有什麼好主意?”
“天瓊賀蘭厚德有一女,名為賀蘭唏,當初被軒轅嘯封為郡主。皇兄親眼看到他們兩個眉來眼去,兩人鐵定有私情,只要皇弟將他們捉住,再給他扣上一個叛國的罪名,太子之位非皇弟莫屬。”
宇文景盛聽得心花怒放,“那我就借皇兄吉言,事成之後,少不得皇兄好處。”
“此事宜早不宜遲,據皇兄所知,那賀蘭唏此刻就在雲暮府上。
第二日早朝之後,雲暮和幾位交好的官員打過招呼,就急忙回府陪賀蘭唏。
兩人剛用了飯,就見國師急匆匆來了,“殿下,趕緊把賀蘭唏主送走。今早你回來後,宇文景盛就去向皇上告密,說你要叛國。”
“胡說八道。”雲暮一聽就急了。
“殿下,賀蘭唏主在你府上就是證據,先把人送走。”國師不停的催促,“用不了多久,
宮中的侍衛就會趕到。”
“豈有此理,雲暮怎麼可能叛國?”賀蘭唏氣憤不已。可她也知道輕重,立刻向著後院的小門奔去,“雲暮,我去宅子那邊。”
雲暮把她送到外面,就聽前邊府門處傳來雜亂的腳步聲。
“雲暮,我走了。”賀蘭唏身形一躍,已經到了另一條街上,轉眼不見。
雲暮回來時,見國師正端坐在花樹下,悠哉的喝著茶,桌上還擺著一盤棋。
“殿下,該你了。”當侍衛們沖進來時,就看到這樣的一副場景。
“大膽,誰給你們的膽子,敢擅闖本殿下的府邸?”雲暮將棋子重重的落下,臉上一片怒色。他向後看去,正好看到宇文景盛。
“二皇兄,有人向父皇告密,說你窩藏了敵國的郡主。我不相信二皇兄會做出這樣的事情,為了證明皇兄是清白的,只有得罪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