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景瑞臉一沉,刺客是誰他哪知道。耐著性子解釋,“本太子沒做過的事,你休想扣到我頭上。”
“要不然哪那麼巧合,你剛吸引侍衛的注意力,刺客就正好出現?”就算是冤枉你,這個黑禍你也得背。
楚傾瑤是鐵了心不讓他好過,上次把她推下九曲江的仇,是時候收點利息了。宇文景瑞憤怒至極,不想再和這個女人糾纏,一招攻向護衛,見走不脫,直接撒了一把毒粉,快速的逃逸。
“宇文景瑞,你欺人太甚!”七皇子憤怒。
有幾名護衛躲閃不及,剛一接觸到毒粉,就全身奇癢難耐,只想用力抓。“住手,你們中毒了。”楚傾瑤大喝,嚇得已經伸出手的護衛硬生生頓住。
她採集了點毒粉,讓七皇子和眾人在外面戒備,轉身進了帳篷。將毒粉放進系統驗毒後,發現只是普通的癢癢粉,馬上動手配製解藥,替大家把毒解了。
侍衛的臉不癢了,才記起王妃的傷還沒包紮,內疚的道,“王妃,你怎麼樣?”
“沒事,我自己就能處理。”
“加強戒備,今晚都別睡了。”七皇子扶著楚傾瑤進了帳篷,想要替她包紮。
“我自己就可以。”下意識的,她不想讓七皇子看到她手臂。
“今晚是澈兒失職,皇叔不在,我應該肩負起防守職責的,還請皇嬸恕罪。”軒轅澈一揖到底。
楚傾瑤哪敢受他的禮,催促道,“皇嬸沒事,休養幾天就好了,你快回去睡吧!”軒轅澈這才離開。
等他一走,楚傾瑤趕緊拿出藥物給自己包紮。雖然一隻手有點使不上力,包得不太美觀,但總算是包上了。
等軒轅炙回來時,天都亮了。 他一身冷氣,劈頭蓋臉的問,“你晚上不睡覺,跑出去幹什麼?”
楚傾瑤啞然,心裡極不舒服。自嘲的低下頭,“我只是想看星星。”
軒轅炙大步過來,見她手臂包得不太好,將她粗魯的扯過來。
“你幹什麼?”她驚呼。
他扯斷她的衣袖,露出光潔的手臂,突來的冷空氣讓她一個激靈,汗毛都樹了起來,她臉騰地紅了。
“包紮。”他說得冷硬,手卻在碰上繃帶後,變得小心翼翼。
當看到她手臂上那個鮮血的守宮砂時,眸子起了波動。楚傾瑤縮了下手臂,好像她整個人都被看光了一樣。惱怒的道,“你還包不包?”
軒轅炙從懷裡掏出一瓶傷藥,輕輕敷在傷處,細心的替她包紮好。末了又道,“自己就是大夫,還包得那麼難看。”
她雖是大夫,可傷到了手臂,真是包紮無能啊!楚傾瑤為自己叫屈。
“上午我們就能住進醫門,醫門的食宿條件更適合養傷。”他轉身出去。
很快外面就傳來他怒斥的聲音,“宇文景瑞,你在醫門腳下派人刺殺本王的王妃,破壞醫門大會的規矩,本王要求醫門稟公處理這件事,給本王一個交待。”
他的聲音很響亮,傳遍了整座大山。很快醫門三長老姚逸風就急匆匆從山上下來,拱手道,“炙王,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
軒轅炙怒哼一聲,“本王昨晚有事要處理,才剛離開,宇文景瑞就闖進我們天瓊的地方,他一邊出口挑釁,轉移護衛們的注意力,一邊派人刺殺本王的王妃,好在王妃機敏,只是傷到了手臂。三長老,醫門是不是該給本王一個交待?”
姚逸風不可置信的看著炙王,要說其他地方發生這樣的事,他信,可天瓊的住處緊臨醫門,宇文景瑞不可能有這麼大膽子,敢同時挑釁醫門和天瓊炙王?
“炙王殿下,能不能讓我先見見王妃?”
軒轅炙轉身進了帳篷,三長老趕緊跟上。帳篷內,楚傾瑤臉色蒼白的坐在那裡,見他們進來,剛要起身,軒轅炙已經用眼神攔下她。
“炙王妃,老朽醫門三長老,能否讓我看看你的傷口?”
已經包好的傷口沒事讓你們拆著玩?楚傾瑤當時就把不滿寫在臉上,拆開一次,疼一次好不?
“早就聽聞三長老醫術高超,想檢驗一個人有沒有受傷,把脈就可以吧?”楚傾瑤先送了他一話,手才一搭上她脈搏,就已經確定,楚傾瑤是真的傷到了。他從懷裡掏出一個藥瓶,“王妃,這是醫門的療傷秘藥,不如老朽給王妃重新包一下。“
軒轅炙一把搶下藥瓶,語氣不善,“這些事本王就可以代勞,三長老還是想想怎麼處理宇文景瑞吧!”
三長老面露不悅,他只是想給楚傾瑤上一點藥,炙王這也太貪了,把整瓶都搶了去。可他又不能開口要回來,都要鬱悶出內傷了。
三長老對著外面道,“來人,去把宇文景瑞給我帶過來。”
等他一到,三長老就臉一沉,“宇文太子,你敢在醫門大會召開之際挑釁大會的規矩,可知道後果?”
宇文景瑞滿不在乎的掃了眼楚傾瑤,“三長老的話,本太子就不懂了。我只是深夜想找炙王妃說說話,與醫門有什麼關系?”
他這話說得惡毒,讓人一聽還以為楚傾瑤和他有一腿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