書房內,七殺跪到地上。
“主子,查到紫衣侯是黑市的主人之一,而且黑市前幾天運來了幾大車火油,不知道打算幹什麼。”
“火油?”軒轅炙嗅到了危險,“查出火油的存放地點,藉此機會將黑市除去。”
七殺秒懂王爺的意思,領命立馬走了。
七天之後的夜裡,月黑風高,黑市裡燃起了一場來勢洶洶的大火,本來存放在安全地方的火油不知為何突然流得到處都是,漫延了整個黑市,等被人發現時,大火已經無法撲滅,黑市的主人只能眼睜睜看著心血毀於一旦。
紫衣侯砰一拳砸斷一棵碗口粗的大樹,軒轅炙,既然你想玩大的,我陪你。
楚夫人回到相府,想去找老爺商量商量上哪籌銀子,又覺得沒臉。左思右想,等翌日天一亮就往宮裡遞了帖子去見女兒。
楚相夫人貪圖水潤齋,與下人誣陷炙王妃一事,經過一晚上的發酵,已經傳得人盡皆知。楚玉兒聽說後,只說了一句話,成事不足,敗事有餘。
接到她的貼子,直接仍到地上,根本不想見。
“娘娘,這事一出,對你在宮裡肯定也有影響,不如見見夫人,也好與她商議一下接下來怎麼辦。”喜樂這幾天,從楚玉兒手上得了不少好處,自然的也開始為她著想。
楚玉兒傳了楚夫人進宮,母女一見面,她就板著一張臉,“娘,你還嫌我丟臉丟得不夠是不?”
楚夫人心虛,討好的道,“玉兒,是娘太低估了楚傾瑤,沒想到炙王會給她當靠山。”她把責任都推給了炙王。
楚玉兒的神色好了些,“說吧!你來找我幹什麼?”
楚夫人猶豫不決,知道女兒剛入宮,在宮裡也不好過,可楚傾瑤那邊只給三天時間,等不得啊!
“玉兒,幫娘湊點銀子。”
楚玉兒冷聲,“多少?”
偷看了女兒一眼,楚夫人才怯懦的道,“三萬兩。”
楚玉兒一聽就怒了,指著她,“我怎麼會有你這麼丟臉的娘,我入宮為妃你陪送給我什麼了?反手還找我要錢,我沒有!”
楚夫人被她一個勁指責,早就不高興了,“楚玉兒,我是你娘,你進宮就想不認我這個娘?”
楚玉兒失望的看著她,“相府楚玉兒,早就暴斃了,楚夫人,你認錯人了。”
“玉兒,你幫幫娘。”楚夫人大急。
楚玉兒一見她這副死皮賴臉的樣兒就心煩,揮手道,“我想見父親。”她可以不認這個娘,但爹一定要認,她想在後宮立足,還得仰仗著做丞相的父親。
楚玉兒現在是楚夫人唯一的指望,見她根本不念母女情分,不由惱怒,一把鼻涕一把淚水的抹著,死活不走。
楚玉兒心煩氣躁,她總不至於拿了皇上賞賜倒貼給孃家。吩咐喜樂送客,便躲回房裡不再出來。
楚夫人自覺沒趣,恨恨的回到家裡,只好去找楚相想辦法。
“老爺,楚傾瑤那個白眼狼跟我要那麼多賠償,我讓哪弄去啊?”楚夫人雙眼通紅,一進來就撲向楚相。
楚相輕咳一聲,用手推開,“素染在這呢!”楚夫人這才看到孫姨娘在此,瞪了她一眼,“沒看到我和老爺有事要談,一點眼色都沒有。”
孫姨娘臉一紅,對著楚相一禮,轉身離開。楚夫人看著她走路怎麼有些笨拙,因為心裡有事,也沒細看。
“你把相府的臉都丟盡了,還有臉去見玉兒?”楚相劈頭蓋臉的指責。
楚夫人梗著脖子,“還不是老爺生的好女兒,連自己孃家都吭,她手上那麼多鋪子,我想要一間給玉兒怎麼了?難道玉兒詐死,她就不是你的骨肉了?怎麼說玉兒在孃家也是金尊玉貴的養了這麼些年,如今卻連嫁妝都沒有,憑什麼楚傾瑤就過得順風順水,手上掐著那麼多鋪子莊子, 卻一點姐妹情義都不顧?”
楚相被她一說,更加對楚傾瑤不滿。冷聲道,“那個孽障,不準再提。還有你,賠償的事自己想辦法。這些年你搭了孃家多少,自己有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