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是收拾衣服,實際上是搬運衣服。施然、女帝合力,不一會兒就將施然的衣服全都搬進女帝房間的櫃子,按照季節擺放整齊,方便施然拿用。
洗完澡,女帝躺在床上,靠著床頭,回俞煙的微訊。
俞煙問:
「到家了吧?」
「已經跟施然忙碌起來了?」
「剛洗好,然然正在洗。」
俞煙秒回:
「怎麼不跟施然一塊洗?還能節約用水。」
女帝看著這條訊息,不由想到施然在林溪言再次消失前都纏著要和林溪言一塊洗澡。
等過段時間,施然會要求朕和他一起洗嗎?
女帝心裡有點期待,一抹羞意隨即升上心頭,臉有些發熱。
女帝感覺自己是不是魔障了,竟然開始期待這個。
林溪言都一直拒絕施然。
這時,施然頂著半乾的頭髮,穿著林溪言買的情侶睡衣,走進來。
女帝連忙往旁邊挪了挪,給施然讓出位置。施然自然地走過去,掀開被子,脫鞋躺下。
一種熟悉感忽上心頭,施然意識到以前林溪言經常這樣做。
施然壓下心中泛起的情緒,靠著床頭,玩手機。
女帝放下手機,往施然這邊挪了點。女帝的心情有些亢奮,不過表面上還是那副波瀾不驚的清冷模樣。女帝有心想要跟施然說些什麼,臨口又不知該說什麼。
施然其實也一樣,所以才會剛躺下就玩手機。
倒也不是就對女帝無話可說,之前和林溪言一塊睡時,睡前施然和林溪言也沒怎麼聊天,施然一上床就摟著林溪言,手不老實的伸進林溪言的衣服裡。
對女帝自是不能這樣做……雖然施然有種感覺,他要真對女帝這樣做,女帝大機率不會拒絕,但施然做不出來。
這時,女帝拉開施然的左手,躺進施然懷裡,靠著施然的肩膀,又拉著施然的左手放在她的身上。女帝握住施然的手掌,看施然正在看的新聞。
施然任由女帝為之,右手大拇指滑著新聞,主動開口跟女帝聊新聞上的事。
有了開頭,施然和女帝間的聊天順暢了許多,就像是開閘的水龍頭,水流不湍急,有時還會有停頓,但停頓的時間不長,每次停頓意味著換了個換題。
閒聊大抵都是如此。施然也不知道他們換了多少個話題,都是想到什麼說什麼。
這期間,女帝一直躺在施然懷裡,頭靠著施然的肩膀,握住施然的手。
施然長期保持一個姿勢,左手臂逐漸麻木。施然不得不主動躺下來,暫時與女帝分開,左手這才有點好轉。
施然和女帝都側躺著,面對面的聊天。聊的話題從日常閒事,聊到女帝在林溪言日記裡看到的林溪言吃醋日常。
女帝說:“從她的日記裡可以看出,你打小就不老實。”
“瞎說,除了幼兒園我是主動讓女孩子當我老婆,上了小學之後,我是有玩得好的女同學,但那只是朋友好嘛。”
“可有女生給你寫情書,你不是收著,不給林溪言看?”
“我給了,誰說沒給?打溪言一直囔囔著我不能早戀開始,我再收到情書基本上都給她看了。”
這般說著,女帝忽然湊上前,吻住施然。
施然:……
大意了,我沒有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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