朕理解你,不在乎你心裡只有林溪言。
因為朕本就是不該存在之人。
若是沒有朕,你和林溪言現在一定很幸福。”
“彼之砒霜,吾之蜜糖。
朕很高興能再次見到你。更高興現在與你的關係,比在大離更好。
朕不奢求別的,只望能在林溪言回來前,維持這樣的關係就夠了。
這點要求,你都不能滿足朕嗎?”
施然張了張嘴,剛想說些什麼,女帝繼續說:
“你不要覺得與朕有肢體接觸,就是對林溪言的背叛。
你應該記得你自己曾經說過,朕與林溪言是同一個人。如果林溪言沒回來,你也會娶朕。
還有,你知道朕與林溪言感官同步,這也是你當初要與林溪言……朕一直阻止的原因。
如果林溪言是清醒的,朕現在與你這般,她也會有感覺。
更何況,這身體本就是林溪言的。”
女帝頓了一下,接著說:
“朕現在只想告訴你,朕已經受夠了你的疏遠。
朕要你和林溪言之間的相處模式。
朕不管這樣做是如何的下賤,如何的不要臉面。
朕本就是一個已經死了的人,一個無法為外人所知的存在。
還要臉面作甚?
你也一直告訴朕,當皇帝就得臉白心黑。
你可以不答應,可以反抗。
但這是你的事,與朕無關。”
話音未落,女帝拉開施然的手臂,躺入施然的懷中。施然就跟個木偶一樣,任由女帝擺弄。
過了好一會兒,房間裡響起施然幽幽的嘆氣聲。
“之前我一直覺得你除了氣質清冷、眼神有些嚇人,其他方面看不出皇帝的樣子,現在看來,是我錯了,在霸道這方面,那些總裁比不過你。”
“你走後的那些年,朕被他們稱為暴君。”
“能不能在‘你’後面加上‘上輩子’,你這樣弄得我總感覺我自己已經死了。”
“你與他還是有些不同的。你的心沒他狠。他看到朕流淚,不會心軟。他也不會在乎朕的感受。
就像現在,如果是他,他早已用各種話傷朕。
而且換做他遇到這種事,他不會在乎這具身體是不是林溪言,他會用上各種手段,逼朕離開。”
“聽你這話的意思,我該學他?”
“你學不來。”
“他是我的前世,我有何學不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