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,是那個人欺人太甚。”
女帝說:“沒別的事,我繼續工作了。”
“不急,我們再聊聊。”徐晴說。
“事還沒做完,等做完再聊吧。”
女帝起身往外走,她現在沒心情繼續扮演林溪言,應付俞煙、徐晴。
這在俞煙眼中,就是被她說中了。她湊到徐晴身邊,說:“你看吧,他們兩絕對是吵架了。昨天我就感覺不對,溪言動不動就看手機,像是在等施然的微訊,可又不主動給施然發微訊。還有昨天下午下班,溪言見到了施然,竟然沒有立即撲上去,挽住施然的手,以前溪言都會撲上去,挽住施然的手。”
“她不願意說,你又能怎樣?而且他們兩之間的事情,我們兩又能說什麼。”徐晴說,“這件事你告訴施然了嗎?”
“沒有,那個人第一次無故找溪言麻煩的時候,溪言就不讓我告訴施然。”
“跟施然說吧,這沒準能成他們和好的契機。”
“是哦,我這就給施然打電話。”
俞煙掏出電話,打給施然,施然拒接併發來一條微訊:
「在上課,你有什麼事?」
「你和溪言吵架了?」
「沒有,溪言在公司怎麼了?」
「她把我們部門的經理打了。」
……
財務辦公室,地上的不明液體已經清理乾淨。兩名女同事正挨在一塊,小聲說著剛才的事。她們的目光不時看向扔插在林溪言工位桌面上的黑色中性筆。
忽然,討論聲消失。
兩名女同事神色不太自然的分開,回到自己的位子。
女帝走了進來。
俞煙、徐晴不在的時候,女帝就是施然常見的那副清冷模樣。
配上剛才之事,落在同事眼裡,女帝頓時就是不可招惹的存在。儘管在她們的印象裡,“林溪言”一向都是柔柔弱弱,軟萌可欺。
現在才知道“老實人爆發起來往往是最可怕”的這句話有多大的分量。
女帝坐在座位上,輕鬆地拔出黑色中心筆,看著裂開的筆頭,扔進一旁的垃圾桶。擺正鍵盤,女帝瀏覽著剛弄了開頭的報表。
手機鈴聲忽然響起,女帝瞥了一眼,立即拿起手機。
施然的電話。
“喂~”
女帝自己都沒有注意到她的聲音比平時低了幾分,溫柔了一些。
“公司的事,我剛聽俞煙說了,你有受傷嗎?”
“沒有。”
“沒有就好,以後再有這種事情,別自己動手,髒了你的手不好,交給我,讓我來對付他。”
“嗯。”
“還有一件事,我今天下午有事,不能去接你了,晚上也不用等我,你和俞煙一塊吃飯吧。”
“你……要做什麼?”
“公司的事,先不說了,掛了。”
女帝拿著手機,看了下與施然的通話介面,放下手機,繼續弄報表。
下午下班,女帝沒有和俞煙一塊吃飯,也沒有立即回家,而是獨自乘坐地鐵,去施然和林溪言常去的那家超市,買了些蔬菜、豬肉、雞中翅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