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煙不斷切牌,好奇問:“你是怎麼變的,能教我嗎?”
林溪言同樣也好奇的看著施然。
“很簡單,記住最底下的一張牌,切牌時只切最上方的牌,保證記住的牌一直都在手中。然後無論是你讓觀看者喊停,還是你自己喊停,底牌都是那一張。”
林溪言、女帝恍然。俞煙喊道:“原來這麼簡單。”
“這之後呢,你可以像我剛才那樣,也可以撥動牌,假裝自己聽出來,或者用其他方式。”
俞煙咂舌道:“小夥子想法挺多的啊,一看就沒少騙女孩子。”
施然理直氣壯的說:“那是,專門學來騙溪言的。”
林溪言白了施然一眼,嘴角卻是微翹。
俞煙則是又感覺自己被塞了一大口狗糧,而且這狗糧還是自己主動要來的。
好在俞煙吃狗糧吃出了免疫效果,俞煙練習著剛學會的魔術,興沖沖的表演給林溪言看。
吃著小零食、泡麵度過中午,火車上漸漸變得安靜。俞煙靠著林溪言的肩膀,林溪言靠著施然的肩膀,施然靠著林溪言的腦袋。
半睡半醒的過了一多小時,火車上又變得熱鬧起來。俞煙趴在小桌子上睡。林溪言摟住施然的胳膊,頭髮撩動施然的下巴,讓施然感覺有點癢。
施然二十分鐘前就醒了,保持著左半邊身子不動,右手拇指不停滑著螢幕,眼神有些放空。
林溪言這時醒來了,神情有些茫然。施然親了林溪言一口。林溪言眼眸裡逐漸有了光芒,臉上湧現出甜美的笑容。她扭頭看了眼還在睡覺的俞煙,親了施然一口。
“我去洗把臉。”林溪言說。
施然和林溪言不知道的是,俞煙其實已經醒了,她就是繼續趴在小桌子上閉目養神。
她看著施然和林溪言互親,又感覺到冷冷的狗糧往她臉上胡亂拍。
造孽啊,我也想談戀愛……俞煙心裡發出敗犬的哀嚎。
林溪言洗臉回來後,俞煙坐起來,繼續跟林溪言聊天。也不知道俞煙跟林溪言說了什麼,施然注意到林溪言白皙的小臉升起紅暈,眼神有時往施然這邊瞟。
料來應該是些汙汙的東西……施然繼續發呆,思緒放空。
林溪言還以為施然在思考某些事情,見施然這般維持了十幾分鍾,不由問:“然然,你在想什麼?”
施然回神說:“我在想……西遊記裡孫悟空為什麼沒被神仙收為坐騎?”
“……”
俞煙接話說:“因為他是孫悟空,是主角啊,他要被收為坐騎,還怎麼演。”
施然看向林溪言:“你覺得呢?”
林溪言想了想說:“猴子跟人一樣是直立行走,收他為坐騎,坐哪?而且孫悟空野性難馴,也不會願意當人坐騎。”
“你們這些沒有說到本質,我覺得歸根結底就四個字,一個成語。”
“什麼成語?”俞煙問。
“猴子偷桃。”
林溪言:……
俞煙說:“這談了戀愛的人就是不一樣,開車都跟別人開的與眾不同。”
“這算哪門子的開車。”
“都偷桃了,還不算開車?”
傍晚六點多抵達銅城,天完全黑了。施然、林溪言和俞煙一塊吃了晚飯,方才分道揚鑣,各回各家。
近十點多到家,施然躺在沙發上不願意動。林溪言卻是在休息了一會,拖著兩人的行李箱進房間,整理衣服。
然後,林溪言還打掃衛生、拖地。施然不好意思一直坐著看,起身幫忙。林溪言卻說不用,讓施然坐下休息。
一直忙活到十二點,房間打掃乾淨。林溪言找衣服準備洗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