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溪言和俞煙剛到,林溪言就遭那些女同學調侃,說怎麼不把男朋友帶來,或說林溪言兔子只吃窩邊草。
林溪言被說的有點害羞,但也坦然面對。
施然跟林溪言的流程一樣,中午留在胖哥家吃飯,被胖哥父親灌了半斤白酒,飯還沒吃完,就睡著了。
期間林溪言發微訊、打電話,施然都沒聽見。
胖哥幫施然接了一個。林溪言找他沒別的事,就是告訴施然,晚上不回家吃飯。她跟高中女同學一塊吃,吃完還要去ktv唱歌。
睡了兩個多小時,施然拍了拍昏漲的腦袋,一邊回著林溪言的訊息,一邊跟胖哥去初中同學聚會。
聚會是胖哥拉起來的。
參加聚會的同學大部分都跟施然一樣還在讀大學,社會上的那一套還沒完全融進他們的骨子裡,故而就算有幾個人一直炫耀在大學裡的風光事蹟,整體氣氛還算融洽、和諧。
與林溪言那邊聚會全都是女孩子不同,施然這邊男的佔少部分,女的佔大多部分。其中有些與施然關係不錯的女生,見施然來了,第一句話就是:
“你和你姐在一塊了?”
“你從哪知道的?”
“你發了朋友圈啊。”
又有人問:“她不是你親姐?”
施然無語:“合著你還不知道我和她沒有血緣關係?”
這樣的人還不在少數,大半的人都以為施然和林溪言是親姐弟,只是一個跟父姓,一個跟媽姓。
施然更加無語:“我和她不僅沒血緣關係,還是指腹為婚。”
晚上吃飯和唱歌時,施然拒絕喝酒。十一點多,施然提前走人,開車去一公里外的一家ktv,接上林溪言、俞煙。
十二點多回家,凌晨一點多上床。施然這晚很老實,也就是把手伸進林溪言的衣服,握住軟軟的“胖球”,讓其變換著形狀,然後睡覺。
之後的兩天,施然哪也沒去,就待在家裡,每天一覺睡到中午,吃完飯,開車載著林溪言給劉珍送飯,下午再店裡待一會,再拉著林溪言去看春節檔的電影。
這般來到了初七,該坐車回銅城了。
火車票還是託黃牛買的高鐵票。這次俞煙跟施然、林溪言一塊,上午十點多的車,三人的座位還是連號3a、3b和3c。
有俞煙在場,林溪言基本上不會跟施然黏在一塊,頂多是走路的時候挽下施然的胳膊。大部分時間都是和俞煙湊在一塊,聊著女孩間的話題,或一起拍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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施然像空氣,又像工具人。要麼拖著行李,要麼充當手機拍照支架。施然對此沒怨言,就是感覺有些無聊。高鐵上網路又不好,特別是進山洞時,一點訊號也沒有。
“要不要打牌?”
施然從包裡掏出一副撲克牌。
俞煙說:“行啊,誰輸了誰喝水。”
“好,一杯開始,翻倍一次加一杯,五杯封頂。”
施然熟練的洗牌、發牌,很快開始了第一局。打牌不僅看運氣,也看腦子。會玩牌的人,大多都會算牌,能夠根據對手的出牌,算到對方手裡有什麼牌。
施然就會這樣,林溪言、俞煙不會,她們兩的牌技還差。如此一來,只要施然的手氣不是太差,就不會輸。
五局下來,施然的手氣還不錯,把把當地主,全贏。林溪言、俞煙一人喝了十五杯。
“嗐,你們兩個不行啊,我想喝水都喝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