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溪言仔細想了想,好像還真是,剛才緊張的什麼都不知道了,哪裡還記得呼吸。她看著施然說:“你不是?”
“不是,我一直都有呼吸,所以不會喘不過氣。”
“你……難道都不緊張嗎?”
“緊張啊,”施然抓起林溪言的手,放在他的心臟處,說:“是不是跳的很快?”
林溪言感受著手掌下飛速跳動的心臟,輕輕地嗯了一聲。
女帝心裡的不忿也在這時淡去,她也沒想到施然這個混賬東西,看起來很平靜,心竟然跳的這麼快。
“我覺得吧,我們再練習幾次,情況應該就能好很多。”
你當幹嘛哦,還練習……林溪言眉眼含羞的白了施然一眼。
女帝則是啐口道:混賬東西,你當練武嘛,還多練習幾次。
朕告訴你,已經沒……唔……
一次,兩次……五次,六次……林溪言堅持了三十秒,又推開了施然,大口喘息。
“加油,已經比之前好很多了,我們再來。”
“才不要,臭流氓……我看你就是想佔便宜。”
林溪言手抵著施然胸口,不讓施然靠近:“我們吃蛋糕了,蛋糕都沒吃。”
當然,蛋糕只是藉口,主要是施然的手已經伸進她的衣服裡。再繼續下去,施然恐怕會……林溪言倒不是不願意,主要是她還有禮物,沒給施然。
她相信施然看到那個禮物,一定會非常高興。
吃了兩口蛋糕,林溪言本想先跟施然聊會天,膩歪一下,結果發現施然的手總是不老實。沒辦法,林溪言只好藉口去洗碗。
那個禮物,還要等一會,時機還沒到。
施然自是不知林溪言內心的真實想法,見林溪言三番兩次的拒絕他,他也不好強求,任由林溪言去洗碗,他則抹桌子,收拾垃圾。
做好這一切後,施然心血來潮的在客廳裡站樁。
有一兩個月沒站了,突然來一下,還真有點不習慣。以往能堅持兩個小時,現在才半個小時,施然的呼吸就有點穩不住了。
主要還是施然的心有點亂。
他的目光一直瞄著林溪言,看著林溪言摟著衣服進衛生間洗澡。
林溪言今天洗澡,比以往要多出半個小時,施然有點奇怪,但也沒多問,只覺得林溪言應該是洗頭了。
這不,一個半小時後,衛生間裡傳出吹風機的聲音。
等林溪言走出來,還是那身可愛風的兔子棉睡衣。拉鍊拉著老高,戴著帽子,林溪言雙手插在兜裡說:“牙膏給你擠好了,你快去洗。”
林溪言不催施然也會去。他早就在等林溪言上床。
麻溜的洗好澡,施然頂著半乾的頭髮,快步走進房間。他奇怪的發現林溪言都上床了,竟然還穿著那套棉睡衣,帶著帽子。帽子上兩根長長的耳朵,耷拉著。
而以往林溪言上床都會脫掉厚厚的棉睡衣。
“快把門關了,冷。”林溪言縮在被子裡,聲音悶悶的。
“你身體不舒服嗎?”
“沒有。”
施然躺下,習慣性的摟林溪言。
林溪言忽然說:“然然……我還有個禮物要送給你,你能不能再把眼睛閉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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