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會,你只會告訴然然一聲,然後自己回房間躺著或者當著然然的面,閉上眼睛。”
“你不會在臨走前,跟然然說你和那個人的事。”
“你不會讓然然答應你,找回前世記憶。”
林溪言頓了一下,接著說:
“還有這三個多月來,我每日和然然牽手、擁抱、親臉,晚上躺然然懷裡睡覺和然然每晚不老實的手,你真的只是跟然然說的那樣,來不及反抗?不想做的太過分?”
不然呢?你這個愚蠢的小女人以為是什麼原因?
“也許是有這樣的原因,但更多的是你不反感。”
“你願意和然然那樣,哪怕是然然每晚手不老實的在腰和背亂動。”
胡說八道,朕才不願意!
你以為朕是你這個愚蠢的小女人?
“你可以不承認,可以說我胡說,可以繼續說你是來不及反抗,不願意做的太過分?你從未想和然然有肢體接觸。”
本來就是。
“那我問你,你既然不想和然然有肢體接觸?你之前為何會同意然然給你按摩腿?為何會主動換腿?還主動讓然然揹你?”
“如果你不想和然然有肢體接觸,你會僅僅因為來不及反抗,不願意做的太過分,就任由我和然然牽手、擁抱、親臉?任由然然的手不老實的亂動?”
“你可以問問你自己,你是僅因為這種理由,就任由然然佔便宜的人?”
“你不是。”
“我不認為一個堂堂的皇帝,會僅因為不想做的太過分,來不及反抗,就任由別人佔便宜。”
“而且說真的,你是來不及反抗嗎?”
“然然要親我時,你怎麼每次都反抗的那麼及時?”
“還有然然的手碰到那裡,你怎麼每次都能立即推開然然?”
“你要真想反抗,你會反抗不了?”
好,從今天開始,你別想再碰到施然。
林溪言接著說:“你每次阻止然然親我或者我親然然,不僅僅是不想被然然親吧,你是不想看到然然親我,或者然然被我親。”
“還有然然每次對我好的時候,你心裡是不是很不是滋味?”
呵,女帝冷笑。
“你可以否認,可以說沒有。”
“但前幾天,我生氣,然然讓我打他出氣時,你為什麼要動手?”
朕那只是……只是……
林溪言忽然嘆了口氣:“其實我可以理解你,理解你的吃醋,理解你對然然的佔有慾,因為我也是這樣。”
只有你才這樣。
朕堂堂大離皇帝,豈會跟你這個愚蠢的小女人一樣。
林溪言繼續說:“你是我的前世,我是你的來生,從某些角度上看我們兩是不同的兩個人,但在某些方面,我們兩還是有相似之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