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阻止就意味著,她到時也被迫要和施然那樣……
這叫什麼事!
女帝現在沒有糾結這事。她想的是,“機會”出現的原因。
結合林溪言歸來時她自己的情況,女帝可以確定她的猜測。
……
施然自是不知林溪言有再次消失的危險。
他輕輕地推開房門。
林溪言用枕頭捂著腦袋,趴在床上,白嫩的小腳在床邊吊著。
“溪言?”
“姐?”
“老婆?”
施然喊著,林溪言沒有反應。
施然知道林溪言不是生氣,是太害羞,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。
就像他以前意外撞見林溪言換衣服,林溪言事後就是這樣的反應。
施然走過去,趴在林溪言的身邊,張開右手摟住林溪言的細腰。
林溪言沒有反應。林溪言身體裡的女帝則在吶喊:“登徒子,說話就說話,你手幹嘛呢,拿開你的髒手。”
不滿歸不滿,女帝之所以沒有推開施然,是因為這種狀態下的她想要控制林溪言的身體,非常困難。
每一次阻止,女帝都跟與匈奴決戰一樣,得聚精會神,不能有一點雜念,要用上十二力氣。
每一次阻止,就像是要了女帝半條命。
這也是女帝僅阻止施然和林溪言接吻,施然要摸重要部位的原因。
其他如牽手,擁抱,施然手在背上和腰部亂動,女帝若也一一阻止,她真的得累死。
況且若是連這些也阻止,對林溪言不公平。
就像林溪言之前說的,這是她的身體,她願意跟施然那樣,女帝沒理由、沒資格阻止她。
女帝是一個很講道理的人,她不會做不佔理的事。
其實若不是她和林溪言感官同步,她才不會管施然和林溪言是否接吻或者那樣。
嗯,才不是因為女帝每次看到施然和林溪言有肢體接觸,施然要親林溪言,她心裡不舒服,才阻止。
她堂堂大離皇帝豈會吃這種醋。
女帝之前是已經慢慢相信施然是那人的來生,不然女帝不會主動讓施然給她捏腳,要施然揹她,還主動跟施然臉貼臉,但女帝不會因此吃醋,特別是吃她今生的醋。
就像剛才說的,在女帝看來前世今生歸前世今生,兩者不能同概而論,就像她和林溪言,是兩個人不同的人。
所以施然就算是那人的來生,也不是他,女帝又怎麼會在意施然是否跟女人如何。
好吧,是有點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