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然的手指掙脫林溪言的束縛,靈活的在林溪言柔軟的小腹上游走。
林溪言忍著腰間傳來的癢意,抓住施然調皮的手指,威脅說:
“我就讓你好看,我現在練了功夫,你不是我對手。”
“你是不是忘了我也練了。還有站樁只是練功,算不上功夫。”
“怎麼不是?我看電視上那些人練功夫,不都像我們這樣站樁嗎?”
“功夫有招式,有打鬥的技巧,站樁有嗎?”
“那我不管,我感覺我現在挺厲害的。再說了,你要是厭煩我,變心了,我收拾你是應該的,你還要打我啊。”
“你也說我是厭煩你,變心了。都那種時候,你打我,我肯定會還手啊。”
“好啊你,你果然不愛我了,你竟然還想打我,嚶嚶嚶~”
也不知道是剛才看電影留下的淚,還是林溪言擠出來的淚水,隨著林溪言的嚶嚶嚶,還真有眼淚流下來。
施然沒有安慰、投降,而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。
他重重地嘆了口氣說:
“不愛我的人是你啊,我都不知道你為什麼會擔心我會厭煩你,會變心?”
“你這是在質疑我對你的心,玷汙我愛你的心,你知道嗎?”
“更是你對你自己的眼光、智商的一種否認和詆譭。”
林溪言:???
“我們兩認識多少年了,不誇張的說我們兩是互相看著對方長大的。”
“這麼多年的相處,哪怕是頭豬都會知道對方是一個怎樣的人,你卻還懷疑我……你這不是再說你自己連豬都不如?”
“……”
“不可以,我不允許你這樣詆譭你自己。是,你罵你自己是你的自由,就是法律都不能管你。但你別忘了,你現在是我的人,是我的女人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作為一個男人,怎麼可能會容忍自己的女人被他人辱罵,哪怕辱罵的人是你自己也不行。”
“……”
“不過念在你是初犯,這次就饒過你,再有下次,我可就生氣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怎麼不說話?”
林溪言的喉嚨像是被東西堵住。
她甚是艱難的說:“你讓我說什麼,話都讓你說完了。”
這些話不是應該她說嗎?怎麼從施然嘴裡蹦出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