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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七點,家中衛生間,門敞開。
林溪言頭髮溼漉,身著白色碎花睡衣,站在洗漱臺前,面容清冷,眼眸不帶色彩的看著鏡中正在幫他吹頭髮的施然。
施然的頭髮半乾、凌亂,身著一件純白色t恤,一條休閒短褲。
他右手在林溪言溼漉的頭髮上亂搓,左手拿著吹風機對著吹。
秀髮飛舞,遮住林溪言精緻、美麗的臉龐。
“混賬!你就是這般服侍朕的?”
施然瞥了鏡中清冷的面容一眼,伸手撓林溪言的腰。
林溪言瞬息破功,露出甜美的笑容,扭腰躲避著。
“大膽奴才,竟敢冒犯朕,信不信朕砍了你!”
“來啊,怕你啊。”
施然一把摟住林溪言,使勁撓著林溪言的腰。
林溪言笑得花枝亂顫,扭腰往地上蹲。同時,林溪言也嘗試反擊。
玩鬧了一會,施然緊緊摟住林溪言的不堪一握的腰肢,下巴抵在林溪言的肩膀上。
施然深深地凝望著鏡中的林溪言。
林溪言抓著施然的手,笑容燦爛、甜美的與鏡中的施然對視。
“太好了,你回來了。”
說這話,施然的鼻子又有些發酸,連忙止住。
之前就已經夠丟人了,可不能再當著林溪言的面哭。
“如果我回不來,你會怎麼辦?”
“不會的,遲早都會回來,”施然說,“我和她一直都在想辦法找回遺失的記憶。”
回家路上,施然將這一個多月以來發生的事情,毫無保留的告訴林溪言。
林溪言一開始難以相信,是時間讓林溪言不得不相信。
彼時,林溪言才明白施然為何會那般奇怪,為何會失控痛哭。
林溪言甚是感動,當時就緊緊地摟著施然,恨不得把施然摟進身體裡。
而對於女帝,施然仍是用著前世的說辭,林溪言沒有異議,不然剛才也不會扮作女帝。
林溪言只是在奇怪。
“我是怎麼回來的?我現在怎麼一點前世記憶都沒有?”
施然回想到林溪言回來前,他與女帝的一幕幕。
“也許跟你的《育兒日記》有關,當時她是看了《育兒日記》,感覺到你要回來。”施然說,“話說那天你還記得那天你在做什麼嗎?”
“什麼也沒做,就是準備給你做飯時接到俞煙的電話,然後我去了房間,再然後就沒了。”
“行吧,莫名其妙覺醒前世記憶,前世記憶又莫名其妙的消失,首尾呼應,很合理。”施然說。
林溪言憂心忡忡的說:“我會不會突然又只剩前世記憶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