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調在哪不能吹?
施然打算站半個小時的樁,再洗澡換身衣服,去地鐵或者網咖等地方蹭空調。
咚咚咚~敲門聲忽然響起。
“溪言,溪言~”
俞煙的聲音從門縫裡溜進來。
施然立即收功,走過去開門。
看著俞煙腳邊的行李箱,施然笑說:“你剛回來就直奔我這啊。”
“快幫我搬進去,累死我了,”俞煙豪放的拉著衣領,走進去呼喊著,“溪言,我回來了。”
“小點聲,她在房間睡覺,”施然問,“阿姨的身體恢復的怎麼樣?”
六月下旬,具體幾號施然也不記得。
俞煙在教女帝會計時,接到家裡來電,說俞煙的母親出車禍住院。
從小由母親一人拉扯大的俞煙哪裡還坐得住,當夜便坐飛機趕了回去。
這一待便是一個多月,今天才回來。
也虧得老闆是徐晴,要換了其他人,早給開了。
俞煙也正是因此,在其母親右手骨折還未完全康復的情況下,提前回來。
這也是俞煙母親主動提出來的。
正說著,女帝臥室門開啟,女帝走了出來。
“溪言,我回來了,想我嗎?”
俞煙欣喜地撲了過去,可女帝清冷的面容,不帶情感的眼神,迫使俞煙不得不停下來。
她本還想問林溪言情況如何,這下不用問了,一定還沒好,不然不會這麼冷漠。
“令堂身體恢復的如何?”女帝問話中帶著關心。
與俞煙接觸的這段時間,女帝早就摸清了俞煙的為人。
善良,真誠,真的拿林溪言當朋友,關心林溪言。
女帝樂意與這樣的人交朋友,只是還不習慣這裡朋友間相處的方式,不太理解為何要有挽著手臂等肢體接觸,儘管雙方都是女的……
同樣,俞煙在與女帝接觸的這段時間裡,已經習慣女帝頗具古風的用詞。最開始時,俞煙曾問過施然怎麼回事,施然歸咎於失憶。俞煙也沒多想。
“除了手臂骨折還沒好,其他方面都沒事了,”
俞煙又習慣性地挽住女帝的胳膊,女帝靈敏的避開。俞煙心裡有些無奈,繼續說:“你不知道,在我媽養傷這段期間,她竟然還有閒心給我安排相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