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帝使勁縮著腿,咬著下嘴唇。
“咳……這就是……咳咳……你說的親密有間?你放開我。”
女帝左腳輕踹施然。
施然無奈停下:“以前皇帝當得不開心?”
女帝縮回右腳,坐起來,一如往常那般端莊的坐姿。
“想笑了,朕自然會笑。”
“你這樣不累嗎?整天這樣端著,繃著臉。”施然說,“我不是說你擺架子或者如何,你自是一點架子沒有,能自己做的事情絕對自己做,不會說出何不食肉糜這種話。”
“我是說你不管做什麼都一板一眼,跟訓練好似的。”
“就說你這個坐姿吧,不管在哪永遠都是這般端正,手裡沒拿東西時,永遠都是交疊的放在腹部處。”
“這樣倒不是不好,看起來很有氣質,一看就不是普通人,有貴族範,可你不累嗎?”
“我覺得你可以嘗試性的像我這樣放鬆點。這裡不是大離,你現在也不是皇上,你沒必要再按照你以前當皇上的方式來。”
“像你之前拿手機看東西,貴妃躺的姿勢不就很好。”
女帝打斷說:“你知道朕為何在知道你騙了朕,知道這裡沒有大離,仍然願意與你相互配合,找尋記憶?”
“因為你願意相信。”
“這是一方面,另一方面是你與他有太多的相似之處,不僅僅是長相,而是為人,性格等。更重要的是……”
女帝頓了頓,說:“你時而說的話,與他曾說的過一些話,十分類似。”
“這更加說明他是我的來世,”施然說:“我們是不屬於同一時空,可沒人規定人輪迴轉世非要在同一時空。你現在不就是很好的證明。”
“不說這些了,你剛才說我有時說的話與他的話類似,也就是說他也勸過你,讓你在私下放鬆,別端著咯。”
女帝頷首。
“那你還端著幹嘛,我們……”
女帝又打斷說:“朕為何要聽他的?她以前很聽你話?”
“不是聽不聽話的事,是誰有道理聽誰的。你就說我剛才說得有沒有道理。”
“朕不覺得朕這般坐著有何問題。”
“沒說你有問題,就是讓你放鬆點。你一直這樣,也有礙記憶恢復。”
“為何?”
“因為你仍認為你是柳山青,是大離皇帝,溪言對你而言是另一個人。如此一來,我跟你說溪言的事,做以前的事,對你也不過是在演戲,重複他人的事,又如何能讓你有觸動。”
施然看著女帝:“我也沒奢望你立即就把自己認作是溪言,我希望你能慢慢放下大離皇帝的身份,像個普通人一樣活著。”
“為何之前在電影院能有所觸動?”
“因為你當時看進去了,關心後續劇情的發展,溪言也非常喜歡看這類電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