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味道怎麼樣？是不是太甜了？”
“還好，”女帝喝完，手背抹嘴，說：“你不用按了，我已經好很多了。”
“這才幾分鐘，”施然說，“都說了你不用不好意思，況且這按都按了，當然得按好，不然你多虧。”施然接著說，“你躺下吧，躺下舒服點。”
女帝沒有依言照辦，雙手捂著肚子，低頭看著施然不停在她小腿上揉捏按的雙手，感受著小腿傳來的舒適和一些異樣感，說：
“醫生怎麼說？”
“沒事。”
“沒事？”女帝難以相信。她在大離那麼多年都沒痛成這樣。
與這樣的疼痛相比，女帝更願意被砍兩刀。
“你這是原發性的，主要是經絡不通，血液不流暢導致，”施然說，“想要改善只有等你懷孕生孩子後。”
“懷孕生孩子？”女帝感覺施然意有所指，被施然握住的右腿忍不住縮了縮。
“醫生說的，具體的我也不瞭解，你要不信可以上百度。”
施然想到在地鐵上看到的女帝搜尋記錄，想著那條“男人家裡有女人為何還要逛勾欄”，剋制的笑了笑。
原來女帝跟他一樣，哪怕知道大離不屬於這個世界，依舊將他視作其心上人的來世。那日還為此生氣。
“你笑什麼？”女帝已開啟手機瀏覽器，點開搜尋欄。
“沒什麼，就是覺得我們現在這樣，跟以前一樣。”
女帝看著手機，神色晦暗難明，過了許久忽說：“你真的願意恢復前世記憶？”
“為什麼不願意？”施然說，“我一直都挺好奇我上輩子是一個怎樣的人，是你不願意告訴我。”
“朕不相信你。”
“為何？”
“你不是已經看到了朕的搜尋記錄。”
施然嗯了一聲。
他搜尋姜棗紅糖水的記錄沒刪。
故意的。
施然是可以裝作不知道，但既然知道女帝跟他一樣，施然就想跟女帝把話說清楚。
女帝是聰明人，看到他故意留下的搜尋記錄，能明白他的意思。
“你的大離雖然不屬於這片時空，但這不影響你是溪言的前世。”
“為何不能是魂穿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