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然立即找護士要來杯熱水,讓女帝服下止疼藥。
十分鐘過去,女帝感覺腹部疼痛減弱,站起來說:“可以回去了。”
女帝剛走出隔簾,又感覺腹部的疼痛加劇。咬著牙,強忍著,女帝繼續往前走。
剛走出輸液大廳,女帝疼得忍不住捂著肚子,抓住施然的手臂。
“還很疼?我揹你走吧。”
“不用,朕,朕休息會就好。”
“還是讓我揹你,你這樣在這得待多久,還不如早點回家躺著。”
施然走到女帝面前,弓腿,彎腰。女帝不動。施然無奈,強行橫抱女帝。
“你……”
“肚子疼就少說點話,”施然說,“都不知道你在倔什麼,就算性格保守,也該分清楚情況。”
施然頓了一下,接著說:“就不說你在家昏迷時,是我抱你來醫院的,單說你是我未婚妻,我抱下你怎麼了?”
“你現在是失憶了,但這改變不了你是我未婚妻的事實。”
女帝怔怔的看著施然,低聲說:“無恥之言。”
“這是事實,平時你不願意我可以依著你,現在肚子疼成這樣,可不能再依著你。”
女帝別頭,沒說話。
她想到一些事。
那個人也說過類似的話。在女帝第一次遇敵受傷時,他給女帝上藥,由於位置較為私密,女帝還沒說什麼,他就自顧自的說什麼他們本就有婚約,女帝是他的女人,他可以、有資格之類云云。
而現在施然又……
女帝想著之前許多類似的事情。
莫非施然真是他的來世?
這時,女帝又聽到施然說:“我上輩子有我這麼無恥嗎?”
看著笑得欠揍的施然,女帝耳旁仿若響起那人的聲音。
“無恥你也沒辦法,這是皇帝御賜的婚約,要不是你逃婚,我們兩孩子都能在地上爬了。”
“現在我救了你,你感不感動?想不想以身相許?想的話,我可以勉為其難的接受。”
“過陣子我們兩生個小孩,帶回去嚇死他們。”
“無恥。”這是女帝當時的回覆。
“公主怎知本公子的雅號?看來公主沒少關注在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