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有這種好事。
施然立即向徐晴表示感謝。
“客氣了,我和溪言是好朋友,這是應該的。”
徐晴接著向施然詢問林溪言的情況。
還是那樣的說辭。
徐晴提出要去看心理醫生,說她可以幫忙找,施然以林溪言情緒還不穩定為由拒絕。
得知徐晴和俞煙一下班就趕過來還沒吃晚飯,施然留徐晴在這吃飯,並趕俞煙去做晚飯,他在旁幫忙,學習。
徐晴則繼續跟女帝聊天,說著以前的事情。
女帝雖面無表情,但十分配合,遇到不懂的事情,還會主動詢問。
施然也在這時發現,女帝的口音竟然沒了。
才短短兩天,女帝的學習能力也太強了。
洗菜時,俞煙瞥了眼外面的女帝,湊到施然身邊,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樣。
“你和溪言現在怎麼樣啦?”
“什麼怎麼樣?”
“你們的關係啊,”俞煙說,“你不會只告訴她,她是你的青梅竹媽,以前把你當兒子養吧。”
“去去,你才是兒子。”
俞煙嘆了口氣:“我要是有你這麼沒用的兒子,我早就把你丟垃圾桶了。”
施然剛想懟回去,又聽俞煙說:“我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,明明喜歡溪言,卻……之前也就算了,現在她都失憶了,這麼好的機會,你竟然都不把握住。”
“我要是你,就直接告訴她,我是你老公,你是我老婆。”
“我沒你這麼無恥。”
施然嘴上嫌棄,心裡卻是在想,俞煙說得有點道理,他要是一開始就跟女帝這樣說,有些事情就好操作了。
唉~吃了太正直的虧。
“溪言要是不喜歡你,你這樣做才叫無恥。溪言可喜歡你了,只是礙於面子或者什麼亂七八糟的原因,才一直不好意思說。”俞煙說,“之前我們閒聊的時候,她還說要是跟你結婚了,就生兩個小孩,一子一女,成個‘好’字。”
施然詫異的看向俞煙:“你說真的?”
“不然呢?”
施然沉默一會,說:“現在說這些沒用,我也沒那種心思。我現在只想溪言能快點好起來。”
“唉,也不知道溪言什麼時候才能恢復記憶。”俞煙惆悵地嘆了口氣。
過了幾秒鐘,俞煙又扭頭看向客廳里正跟徐晴聊天的女帝,貼近施然,手臂挨著手臂,小聲說:“你有沒有感覺溪言失憶後像變了一個人,而且有的時候我總感覺溪言好可怕。”
施然專心洗土豆:“有這種感覺,我偷著問過醫生,醫生說是正常現象。”
“溪言現在就像是一個剛出生的小孩,周遭的一切陌生得讓她害怕。而真正的小孩,還能有母親依靠,溪言在很大程度上只能一人。”
“你是幹嘛的,你就不能給她依靠,給她安全感?”
“你以為我不想,但她還是不太相信我,”施然說,“我費了好大勁,才讓她相信我是她的青梅竹馬,是她朋友。”
在施然和俞煙挨在一塊竊竊私語的時候,客廳裡被動跟徐晴聊天的女帝,眼神不時向廚房瞟去。
看著施然和俞煙耳鬢私語的模樣,女帝心裡有些不舒服,秀眉微蹙。
徐晴注意到這點,看著廚房裡挨在一塊的施然、俞煙,若有所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