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曹掌櫃,你是不是忘了,這個家姓葉,在我葉家,什麼時候有你這個外人說話的份?”
冥音單手掐住曹掌櫃的脖子往上提,看著他掙扎到要窒息的時刻,鬆手一甩,把人砸向柳夫人。
巨大的衝力下,兩人在地上滑了一段距離,duang的撞上了床腳。
沒人不被冥音這一下震懾到。沒想到這二小姐扮豬吃虎、手段了得,竟然還不是以往那種柔柔弱弱的身板兒,居然可以單手秒殺一個成年男人。
包括柳夫人和曹掌櫃在內的,所有人,全都屏住了呼吸,僵住了身體,大氣都不敢喘一下。
二小姐,當真是與之前大不相同了。
不同的,好像換了個芯子一樣,一點瞧不出以前的樣子。
“穿上衣服滾出來,噁心。”冥音放下話扭頭出去,眾人連忙自覺後退,給她開出一條路。
冥音上位者一樣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,悠悠抿一口下人遞上來的茶。
柳夫人和曹掌櫃穿好衣服,揉著剛才撞傷的地方,扭扭捏捏地走出來,不得不面對葉冥音,面對眾人。
“身為葉家主母,與外男私通,勾結掌櫃,侵吞財產,禍害家業。柳氏,你可知罪?”
“你!”柳夫人被說的氣到顫抖,被眾人撞破姦情、看了身子,現在還被一個小輩教訓,臉上實在掛不住。
清了清嗓子,立刻端出主母的架子,底氣不足的教訓冥音:“葉冥音,再怎麼說我也是你母親!你有什麼資格這麼教訓我!?”
“光天化日的與人姦淫,我們這麼多雙眼睛都看見了。倒是你,還有什麼臉面站在這?”冥音輕飄飄給她一句。
“我?我怎樣,關關你什麼事!我一個長輩,還輪不到你來教我做事!”柳夫人顫抖著叫囂。
冥音反手一轉,嘩地,就把一杯熱茶潑在了柳夫人臉上。
“啊啊啊啊——你這個逆女,你到底要幹什麼?毀我嗎?”
“毀你?哈哈哈,那還不至於,你都自己把自己毀成這樣了,還需要我毀?我今日來,當然是為葉家,好好教育教育你。”
冥音眉毛一豎,一種壓迫感瞬間四散開來。
她一字一句的開口,細數起了柳氏的罪名:“嫁入葉家多年,沒有為葉家開枝散葉,這是罪一;身為繼室,上愧對公婆,下虐待子女這是罪二;你既然是葉家妻,與下人私通,禍亂家門,這是罪三!”
冥音邊說著,邊起身逼近柳夫人,柳夫人完全不敢直視葉冥音。
“你···你!”柳夫人指著葉冥音渾身顫抖。
“我什麼我。”冥音把她的手指往後一掰,不顧她的慘叫。“來人,把證據拿上來!”
“是,小姐!”春香把賬本和那個大夫都帶了過來。
“不論這三點,更有罪四——賤婦柳氏,殘害葉家嫡長子!”冥音把賬本重重往桌子上一扔。
春香一個眼神示意,讓大夫把當初對大公子下藥下蠱的事一五一十的講出來。
聽完大夫的敘述,一屋子的人無比震驚。誰能想到這個婦人竟然如此歹毒,對一個未成年的幼童就下此毒手!
“不···不是我!”柳夫人受不了這樣被揭露事實,慌張的想找開脫的方法,“是他!都是他迷惑引誘我這樣做的!”
柳夫人慌亂不已,妄圖出賣隊友來換取自己的利益。
而冥音等的,就是這句話!
先不說最後怎樣解決這對姦夫,這兩人幹出這樣傷天害理的事,不直接毒打一頓都不是我們冥音的風格!
“是嗎。”冥音冷笑著起身,拿出柳夫人房裡,她經常教訓下人用的長鞭,啪的一下,甩到曹掌櫃跟前。
剛才一直一言不發的曹掌櫃,本來想最大程度降低他這個小白臉的存在感,沒想到突然被禍水東引,突然轉到他身上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