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尊本來想給你個活下去的機會。
但是很不幸,你錯過了。
既然你生的這般稱手,那不如,給本尊做標本吧。”
說著,少女眼中滿是孩子即將得到新玩具的欣喜。
單純又興奮。
她抬手凝聚出一條赤色的鏈子,十分熟練的鎖了蛇王的脖子。
蛇王剛剛緩過一口氣,要害再次被牽制,難受的差點窒息。
“我,我說。”
他艱難的從嗓子眼裡擠出兩句話:
“是因為玄衣她抓了我唯一的兒子,我不能眼看著我兒子死。
所以,只好答應幫她看家。”
冥音收了鏈子。
蛇王也終於得到一次喘息的機會,問:
“你是來幹什麼的?”
冥音十分耿直:“端她老巢。”
蛇王忍不住蹙眉。
雖然,他自己也很想端了這隻鷹的老巢。
但是,想想被玄衣掛在不遠處峭壁半山腰的幼子,還是咬牙堅持:
“不行。”
冥音早就洞穿了他的猶豫,開門見山的問:
“你兒子在哪兒?我去給你帶回來。”
蛇王看著他,又忍不住回想起自己七寸被掐的感覺,只覺得這兔子異常的可怕。
懷疑道:“你?”
“嗯。”冥音著急進鷹巢,不想跟他繞彎子:
“現在你只有兩個選擇。
要麼告訴我你兒子在哪兒,我給你救回來。
要麼,你和你這群手下死這兒。
自己選。”
蛇王從未見過這般強橫之人,連猶豫的機會都不給她。
那雙深黑色的桃花目裡寫滿了堅持。
彷彿只要他有任何反抗的跡象,就會被摔下深淵,萬劫不復。
他沒有辦法,只好讓告知了冥音自己兒子被困的峭壁所在處。
就在這坐鷹巢之下一百尺。
那是一處最陡最光滑的險壁。
玄衣知道蛇這種爬行動物無法到達。
便將蛇王之子囚困於此,理直氣壯且極不要臉的要求蛇族為她看家。
冥音聽完,當即把自家狗子叫出來,舉著巴掌大點的小哈士奇,轉身走到了岩石邊緣:
“你不是喜歡玩高空彈跳嗎?現在有機會了,去把那條蛇帶回來。”
峭壁之下,狹管效應引發的狂風不斷呼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