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紅是非多,她因為本身的職業問題,經常被緋聞纏身,而掀起風暴最嚴重的那次,也是顧肅幫自己解決這個問題,從而讓她從緋聞中掙開。
……
究竟,那只是她的夢境,還是跟這個男人真實經歷過?怎麼她什麼都想不起來,卻有種詭異的真實感,讓她心酸莫名,只想撲倒男人懷中,狠狠地哭一場。
可是,她那空白的記憶又告訴她,這不過是一場比較真實的夢境而已,她不能沉迷其中,甚至迷失了自己,從而留下什麼遺憾。
顧肅皺皺眉,從睡夢中起來,急忙抬頭朝病床上的女人看去,抬眸便看到錢子墨那大大的眼睛,眼中瞬間閃現出一抹驚喜之色。握著她的纖纖素手,激動地說道,“子墨,你醒了?”
錢子墨眉頭看向他,聲音低沉,似乎有些虛弱,“我怎麼了?這裡是醫院?”那濃濃的消毒水的味道,以及滿眼的白色讓她無比清楚,這裡是哪裡。
畢竟在夢境中,她也不止一次曾經在醫院裡呆過,對這裡的一切,以及此筆的味道,熟悉至極。
“這裡是醫院,你前天昏迷了,不記得了嗎?”顧肅一聽錢子墨的話,他嚇了一跳,不會上次受了刺激,就連前幾天的記憶也沒有了吧?
這個認知,讓顧肅整個人臉色鐵青一片。重重地錘了一下面前的桌子,顧肅死死磨牙。
錢子墨訝然挑眉,驚呼一聲,“什麼?我已經昏睡幾天了?”那天的記憶重新回到腦海,她跟顧肅因為那個女人所以大吵一架,然後是自己頭痛不已,他強迫自己將自己帶進醫院,之後……
搖搖頭,似乎之後是一連串的檢查,之後就沒有什麼印象了。
顧肅點點頭,火熱的眼睛死死地釘在女人身上,“是啊!你已經昏睡兩天了。不過,你還記得我嗎?”
如果不是那些醫生一直跟他保證,錢子墨沒有任何生命危險,不然他早就拆了這所醫院。
錢子墨人忍不住一頭黑線,還記得他嗎?他以為自己是誰?睡過一覺之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?她只是失憶,而沒有老年痴呆症好不好?
“不記得了。”氣悶地瞪了男人一眼,錢子墨將臉往旁邊一扭,冷冰冰的說道。
顧肅整個便是一驚,急忙轉身朝外面吼道,“醫生!醫生!”話還沒說完,就被旁邊的錢子墨給拽住了胳膊。
“你幹嘛啊?有病是不是?”說著,沒好氣地瞥了對方一眼,轉頭過去,暗自生悶氣。
顧肅一直提心吊膽的,終於將心放回原處,眼中臉上也終於出現一抹笑容,無奈地搖頭,“這樣嚇我很有趣嗎?”
顧肅失笑,這樣的錢子墨讓他感覺比前些天冷冰冰對自己的人,好多了。至少,兩個人的關係看似親近了不少。
想到那天兩個人爭吵的內容,顧肅這才說道,“子墨,那天的事情我向你道歉。不過你也要聽我解釋才行,我跟艾薇兒真的只是普通的大學同學。”
看著錢子墨有些不相信的表情,他無奈地攤攤手,笑道,“好吧,就像是你不相信的,我是當年大學學生會主席,而她也是學生會的一名骨幹,所以在那時候我們接觸可能比其他人要多一些。但是你相信我,我真的跟她沒有其他關係。”
錢子墨突然扭頭,一雙大大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對方,挑眉問道,“你確定沒有任何關係?”
顧肅伸出右手三根手指對天發誓,“我向你保證,真的除了這些沒有其他的關係。如果有的話……”話來沒有說完,就被錢子墨給重新擋回口中,無法繼續開口。
“別說了,我相信就是了!”錢子墨臉上露出一抹笑容,臉頰梨渦深深,萬分醉人。
望望周圍的一切,她不由癟癟嘴巴,有些怨懟的看向男人,扯著顧肅的袖子撒嬌,“我餓了,你給我弄點吃的吧!”
顧肅這才恍然大悟,可不是,錢子墨已經在病床上躺了兩天,兩天都靠著營養水過日子,胃裡面空空如也,能不餓嘛?
點點頭,顧肅想了一下,跟錢子墨打著商量,“你剛剛醒來,估計只能吃些粥之類的東西,而且不能太鹹。所以,你做好心理準備。”有些好笑的看著錢子墨俏臉一板,抿唇失笑。
錢子墨苦巴巴地看著男人,許久之後發現男人絲毫沒有任何動搖的樣子,只能無奈地點頭,“好吧,沒肉粥也行。”實在是嘴巴里苦苦的,沒有一點味道,而身上更是綿軟軟,使不上力。
顧肅的動作很快,錢子墨大概等了二十分鐘半個小時,顧肅已經端著一碗粥走了過來。雖然賣相不怎麼樣,但是味道絕對不錯。
抿了一口之後,錢子墨衝著顧肅豎起大拇指。真給力!全身被一層暖意包裹,整個人暖洋洋的,好像重新活過來一樣。
“咦?不對啊,這麼短的時間,你怎麼拿過來的?”就算是這個醫院離家裡再近,這個粥也沒有這麼快吧?難不成這男人真的是插上翅膀飛來的?
顧肅臉上浮現出一抹尷尬和赧然之色,呵呵一笑,無奈地說道,“我沒有回家。”她自己也不看看,家裡面的廚子做出來的東西會是這樣嘛!如果真是這樣,早就被她給開除了。
沒回家?錢子墨愕然,低頭看看碗中的米粥,再抬頭看看顧肅那張窘迫的臉色,突然福至心靈,眼中飛快閃過一抹亮光,瞬間又消失無蹤,驚訝地喊道,“難不成,這東西是你自己做的?”
不會吧!像是石破天驚一般。難不成火星撞地球了?還是說,天上下紅雨?顧肅這樣的人會進廚房,這簡直比自己中了幾百萬彩票還要讓人難以置信。
顧肅馬上冷下了臉,目光炯炯有神地瞪著對方,似乎有些不服氣,“怎麼?就不能是我自己做的嗎?”
錢子墨討好的笑笑,抿唇看著手中的一碗粥,重若千斤。她何德何能,讓這樣一個男人為自己洗手作羹湯?偷偷抹去眼角的淚水,錢子墨展演一笑,“當然可以,為什麼不能?”
說著,高興地舀起一勺粥,大口吃下,然後笑眯眯地重新再舀出來一勺,笑意盈盈地看向男人,手伸過去,“喏,你要不要也來嚐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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