諸如此類。
雲夢澤為難地看了一眼雲景曼,小小的身體打了個寒噤,卻用無辜地眼神看著顧肅,好不可憐,似乎在乞求他讓自己留下來。
“恩。”顧肅抬頭看她一眼,似乎明白她要做的事情,“有什麼我能做到的,可以開口。”
說著,轉身看向病床上躺著的女人,眼中溫柔畢現。卻在轉瞬間眸光轉冷,有些人真的是活膩歪了。
“好的,到時候我一定不會吝嗇。”雲景曼點頭道謝。
兩人此時是雙在一根繩上的螞蚱,同在一條船上,自然要統一戰線。
在醫院留下囡囡,雲景曼颯然離開,直接往公司對面的咖啡館走去。
咖啡館裝飾並不華麗,甚至有幾分仿古的味道。讓人在這個喧囂的都市中,一見傾心。
看著人還沒來,雲景曼點了一杯卡布奇諾,慢慢品味著。眼睛漫無目的地看著窗外來來往往的行人,揣測著他們身上發生過的故事。
“不好意思,有些事情耽誤。”
窗邊的風鈴忽然響起,雲景曼抬眸,便看到老警察依舊是昨天那副尊榮,那副裝扮。
“沒事,大概我也好久沒這種悠閒的心情在這裡喝東西。”隨即,掀眸看著他,眸光淡然,“給我東西呢?”
警察從包裡拿出一個厚厚的牛皮紙袋給雲景曼遞過去。
雲景曼不慌不忙地開啟檔案,越往下眉頭皺的越緊,眉頭擰成一個疙瘩,“照上面的東西來看,那肇事者現在還沒離開?”
究竟誰有那麼大的膽子,在開車撞人之後溜之大吉不說,甚至還沒出城?
不過……
“就一個人而已,有那麼難找嗎?我們雲氏每年的納稅額有多少你知道嗎?”差不多養活法國四分之一的公務員。
警察瞬間苦了臉,“雲小姐,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們現在的情況,也是步履維艱啊!不過上司在知道是您出車禍之後,迅速對我們的工作進行調整……”又是一大堆堂而皇之的官方萬金油。
雲景曼皺眉,不悅,煩亂地擺擺手,低頭掃了一眼手中的檔案,再看到最後一個背景時,猛然愣住。“這人跟華人有關係?”
肇事者是個不折不扣的外國人,而為難錢子墨,她從剛開始就已經猜到,可能是他們在國內的對手。
現在看來,八九不離十!
“是,是,是!這人一直身穿中性服裝,比較寬大,戴著帽子我們看不到臉,而且也分不出男女。兩人是在酒吧認識,隨後漸漸來往密切。”老警察掃了一眼那張紙,似乎對裡面的東西了熟於心。
雲景曼重新將東西裝起來,站起,“這件事情你知我知,如果事情真像你說的那樣,後期的好處不會少了你。”
男人聞言雖然強自壓下心中的興奮,可還是在臉上展露出一抹激動的神色,搓搓手指,甚至連身子都在打顫,“好說,好說。”
告別咖啡廳,雲景曼直接回到醫院,將自己這一行見聞毫無保留的跟顧肅說了一遍。
“恩,我記得,你跟我說過。”顧肅看著手中的資料,手下的青筋猛崩。
雲景曼點點頭,伸手指向這些資料的最後一張,“你看這裡,雖然這裡附贈了一張兩人的照片,可照的並不清楚。”
不是不清楚,是一點都不清楚。
簡單從那個輪廓中證明那是個人,其他的,一無所知。
顧肅眉頭也皺了起來,兩人紛紛想到一個問題,這個對手,不好對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