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兮兮聽出了白墨話中的弦外之音,笑了下,聲音回暖,態度真誠了許多。
“放心,我夏兮兮可不會惹禍上身,畢竟還有整個夏氏集團等著我來繼承,跟莊詩畫的老情人們聯系、彙款都是單向,還用的是國外賬號作跳板,誰都查不到我頭上。”
那就好。
白墨掐斷了電話。
莊詩畫這件事對社會影響惡劣,不允許保釋,直接關滿三個月才釋放。
女子監獄不是那麼好待的,再加上夏兮兮買通人手,吩咐只要不把人弄死,隨便怎麼玩。
那些人便更加肆無忌憚。
短短三個月,莊詩畫就被折磨得不成人形,從她身上再找不到昔日女神的一絲風采。
事情沒完。
莊詩畫三個月刑滿出獄。
眼見只要再過幾個月,就可以拿到華夏第一學府的畢業證書,卻直接被帝都大學以違反校規、破壞校譽等數十條罪狀勒令退學。
莊詩畫本也沒有臉繼續在學校待下去,她考進帝都大學不過是自己鍍金,為能夠嫁進豪門多一份籌碼。
現在她的名聲成了這樣,知道嫁進豪門絕無可能了,對這個人人羨豔的華夏第一學府也沒有留戀,只回了一趟宿舍,將這些年夏父送給她的珠寶首飾等悉數打包帶走。
或許是特意回來看笑話,許久不見的夏兮兮也在。
等莊詩畫將她的珠寶首飾和名牌裝滿一隻24寸行李箱前腳剛走,白墨就看見夏兮兮冷笑一聲,撥出一個電話。
莊詩畫的所有身家被搶了個幹淨。
不得已,她才從監獄出來沒多久,就又進了警局立案。
警察只面色肅然的通知宛若落魄婦女的莊詩畫回去等訊息。
然而,莊詩畫卻有一種預感,那些東西她是找不回來了……
一出警局,莊詩畫就崩潰的大哭了起來。
“嘔~”
哭著,莊詩畫喉頭忽然彌漫上一陣嘔意。
很難受,卻讓她眼裡湧起瘋狂的喜色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