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好,遲父及時出現。
“晚晚和小卉都來了啊?今天叫你們來,主要是簽股份轉讓書,還有你們握著遲氏的股份也算是遲氏的董事了,理應跟其他董事認識認識,你們一起跟我來會議室吧。”
簽訂好股份轉讓書,白墨和池晚晚分別握著遲氏10、5的股權。
這股份是從遲父手裡,原本的45分撥出來的。
白墨明面裡的10,再加上遲母轉讓給她的15,不動聲色的一躍成為了遲氏第二大股東。
可是,不夠。
要讓遲父眼睜睜地看著他最重要的東西,一點一點的失去,這還遠遠不夠。
白墨心裡已經想好了‘弄死’遲父的一百種方法,面上笑如夏花綻開。
相比白墨溢於言表的喜悅,池晚晚非常不開心,全程沉著臉地見完了遲氏股東。
一個笑意盈盈,一個臉色陰沉,形成鮮明的對比。
誰喜歡看人臉色?
不過是個義女罷了,比正牌大小姐的架子還大!
遲氏股東心中不喜,對池晚晚的印象差極。
沒有比較就沒有傷害。
有了對比,那白墨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,在遲氏股東眼裡就十分大方得體了。
原著中,池晚晚獲得遲氏股東好感的劇情,已經被一隻南美洲小蝴蝶扇動的翅膀,改變得面目全非。
花了一上午處理完所有的事宜,白墨和池晚晚、池小白一同出了遲氏大樓。
一輛流線型黑色轎車在遲氏大廈門口緩緩停下,戴著白色手套的司機下來,開啟後座車門,微微低頭,態度恭敬:“彩卉小姐,您請上車。”
車後座,白襯衫黑西褲的男人斜靠在真皮座椅上,雙腿優雅交疊,一派清貴風流。
微微側目,清淡如水的眸光在一瞬溫暖,“小卉,上來。”
白墨擰著小皮包,坐上車前,對池小白兩母子揮手,言笑晏晏:“白白,大侄子,小姨媽先走一步~”
呵呵。
池小白冷笑一聲,別過頭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