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小白精緻可愛的小臉,微不可察的一變。
遲彩卉為什麼逃婚,他最清楚不過了,難道她……
怎麼樣?
以為本寶寶會否認?真是天真!
小樣兒,驚訝了吧?
白墨沖池小白挑挑眉——
才不如你願!
氣死你!
真特麼想仰天大笑三聲!
“他——”白墨笑顏如花的挽著賀遲遠,視線緩緩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,眸光灼灼,彷彿宣告主權般的大聲道,“我遲彩卉的男人!為了他,我就是願意逃婚,怎麼地?”
老子天下第一的吊樣兒
打臉,得罪冷傢什麼的……
她表示完全不在乎呢!
得罪的越幹淨越徹底,她越高興!
賀遲遠淡漠驚豔的臉上露出一個百花盛開的微笑,傾身在她眼尾邊繪的嬌豔玫瑰,落下輕輕一吻,嘴角勾起,清淡如水的嗓音不輕不重的響起。
“得卿厚愛如斯,自當一生珍惜。”
遲父心髒病差點沒被氣發!
孽女!孽女!
為了個野男人逃婚,大庭廣眾之下還……
簡直不知羞恥!
冷夜寒只覺得胸腔裡的心髒劇烈跳動,憤怒又難受的心情繁雜交織著,冰火兩重天,他這是……怎麼了?
白墨要是知道,肯定會告訴他——
抖唄!
欠調教唄!
來來來,跪下叫女王!
“遲彩卉!你怎麼能這樣不知羞恥?!枉我以前真心把你當成我們冷家的兒媳婦,算我看錯了你,你哪裡比得上晚晚萬分之一?幸好你自己逃婚了,不然嫁過來了也遲早是被休的下場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