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天丹看著人家就這麼莫名其妙地出現,有莫名其妙地離開,無語地輕擰了眉頭。
罷了,她又不認識她。
趙天丹收回了目光,繼續在一邊不安分地盤算著如何逃出去。
她一定要離開這裡。
不然,皇甫華言絕對會被南宮疏弦害死。
而周圍的兇器已經被這些人給丟的遠遠的了,她們還形影不離地跟著自己,她是死不了了。
既然南宮疏弦不想讓她死,那她還就不死了!
她要活著,和皇甫華言一起好好活著!
【】
皇甫華言終於出了南面城門。
和他的軍隊一起。
他們騎著鐵騎,一大撥軒昂無比地走了出來。
那些乩瀾士兵止住了笑聲和叫罵聲,一臉嚴峻。
那般肅穆的軍風,好似剛才那潑皮樣子,完全就不是來自於他們。
既然目的已經達到,那麼,他們也沒有必要再裝模作樣了。
這才是他們的真正的樣子。
訓練有素的乩瀾軍。
南宮疏弦並沒有在這裡。
這一支軍隊為首的是他的心腹,曾經與他出生入死來回潛入流霄的死侍,零。
他看著皇甫華言並沒有隻身一人過來,也沒有說什麼。
尊皇早有預料,畢竟一國之君舉足輕重,怎麼可能真的孤身一身進入敵軍?
就算皇甫華言真的願意,他的臣子,也斷不會答應。
這只是他的第一個計劃。
零按著南宮疏弦的命令,為這隊人馬開路,讓皇甫華言和他的兵馬,先走,目的地是南頃關。
到了南頃關那一處,才是真正的請君入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