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甫華言這才總算解脫。
“娘子,覺不覺得,這個鏡頭,好像我們以前那一次獨處於地坑裡面的時候?”
皇甫華言忽然拉住了她,將她拽到了自己的身前,聲音富滿磁性和懷念。
“嗯?”
趙天丹有些不太記得了,微微蹙了蹙細長嬌俏的柳葉眉。
隱隱間,卻記憶碎片緩緩紛沓而來,彌補了她的遙遠的記憶空白軸卷。
……
“呀?!為什麼身下有很柔軟的墊子?狗皇帝準備的野獸坑也太不靠譜了吧?野獸們這哪裡是在中了陷阱,這根本就是在跳蹦蹦床啊!”
“……因為此時你在朕的身上!”
“媽呀!皇上啊,你怎麼在我屁股下面呀!”
“蠢貨!這些陷阱幸好考慮周到沒有鋪上利器,為的就是防止你們這類蠢貨掉進來活活刺死!”
“你不也下來了……”
“閉嘴!該死的女人,莫不是為了救你,朕也不會掉這裡!”
“死女人,你笑什麼!?”
“沒有,沒有!皇上,臣妾這是悲極生樂了。”
……
那一次還是他們第一次獨處。
皇甫華言那般不待見自己。
她又何嘗不是。
可是何曾想過,她當初那麼的排斥他,張口閉口一個臭種馬狗皇帝的。
他又一臉又一臉死女人朕喜歡誰都不會喜歡你、朕上誰都不會上你的。
後來啊,他們兩個人,紛紛都打臉啪啪啪了。
哎,果然。
兩個越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人,到了後面,卻是粘膩到要死。
歡喜冤傢什麼的,也不過如此了吧?
趙天丹想起來當初她和他的鬥智鬥勇,不覺一陣淺笑出聲。
“你笑什麼?”皇甫華言被這笑聲拉回了現實,微微蹙眉,抬手就朝著她的臉捏去。
她的面板,彈潤至極,從沒有見過她像其他女子那般過分保養,卻肌膚猶如晶瑩白雪,棉花一般柔然,松脂一般滑潤。
這,才是真正的天生麗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