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,之前咱們試了各種法子,但就是沒有把他戴在手上過,看來這個鐲子是真的和咱們沒有緣分啊!”
白天澤這麼說,寧桓沉吟了一下才問孔楠笙道,“除了顯露出了字,這個鐲子還有其他的異常的地方嗎?”
聽到寧桓這麼問,孔楠笙搖了搖頭。
“那如果單純這是這樣的話,這應該不是認主了吧!我咋感覺這是認主前的一個預備式呢。”
聽到白天澤這麼說,寧桓沉吟了一下才說道,“你的意思是說把鐲子帶到手腕上這是認主的充分條件,而不是必要的,認主條件應該另有其他的法子,是這個意思嗎?”
“對,我就是這個意思。”
聽到白天澤這麼說,寧桓沉吟了一下才對孔楠笙說道,“你試著把鐲子脫下來試試。”
聽到寧桓這麼說,雖然不知道他讓自己做的原因,但孔楠笙知道他肯定不會害自己的,本以為會很容易就把鐲子給脫下,但孔楠笙使了各種手段,就是沒有弄下來。
見到此,幾個人都有些震驚,然後很是有默契的全都看向了寧桓。
“神主,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!怎麼鐲子就脫不掉了呢。”
聽到白天澤這麼問,寧桓淡定的說道,“應該是鐲子已經打算認她為主了,但由於認主儀式還未完成,所以鐲子無法脫落。”
“那要怎麼樣,才可以完成認主儀式啊!”
“先試試第一滴血事事。”
聽到寧桓這麼說,孔楠笙立馬想要咬破手指然後把血滴在鐲子上,沒想到卻被寧桓制止了。
“給我一根針。”
聽到寧桓這麼說,點微不敢耽誤,立馬就從箱子裡面找出了針拿給了對方。
接過針後,寧桓很是自然的拿起了孔楠笙的手,在右手食指的地方紮了一個小眼,然後擠出一滴血滴在了鐲子上。
見到此,在場知道內情的都覺得沒有什麼,畢竟人家是夫妻,但不知情的確是滿臉的震驚的神色,尤其是點微,神主什麼時候和自家小姐關系這麼好了,雖然我家王爺已經去了吧!但你挖牆腳也別這麼快好嗎?
雖然心裡面對神主很是不滿,但表面上點微還是很恭敬的,只不過在別人不注意的時候,她會試圖去隔絕神主的視線。
點微的小動作剛開始並沒有任何人注意到,但很快隨著她擋視線的次數越來越多,大家還有什麼不明白的,見到此,白天澤和木桐是一臉的憋笑,至於寧桓則有些黑臉,幸好帶著面具,其他人看不出來。
雖然寧桓臉很黑,但正事該做還是得做的。
剛開始血滴在鐲子上的時候,鐲子沒有任何的反應,見到此,眾人都以為和這個法子不好使的,就在眾人放棄了這個法子想要的去換其他的方法的時候,沒想到鐲子卻有了動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