鳳棲閣的生意一下子成了京城商圈的一個神話,幾乎所有京城別的歌妓院瞬間都黯然失色,客人們像流水一樣湧進鳳棲閣的大門,甚至有很多是從外地慕名而來的客人,為的就是一睹京城第一樓的風采。
不得已,桐羽只好下了限制令,每天只允許一定量的客人進來,來鳳棲閣需要提前預約,時間久的,甚至需要提前一兩個月才能預約的上。
往日裡那些個恃強凌弱的,仗著自己的親眷在京城有個一官半職在京城裡面橫行霸道慣了的人,在鳳棲閣也只能乖乖排號,畢竟桐羽可不吃他們人間的這一套,該罵得罵,該揍的揍,完全不怕得罪人,就算是得罪了,烈焰也有的是辦法解決他們。
一到了傍晚,鳳棲閣的人就開始漸漸的多了,華燈初上,整個鳳棲閣浸潤在靡靡之音之中,烈焰陪著桐羽站在鳳棲閣最高的閣樓之上,好整以暇的看著他們底下自己的基業,欣賞著人間男人們的百相姿態。
忽然,本來應該在樓下忙碌維持秩序的陳烈親自捧著一個托盤,上面用紅色的綢緞蓋的嚴嚴實實的,看不清裡面的東西。
一般能讓陳烈都搞定不了的人,看來又是個棘手的人物。
桐羽主動走上前來,掃視了一眼陳烈手上的托盤,問道:“怎麼了,是不是有人鬧事呀?”問完了才轉念想到,剛剛自己和烈焰一直盯著樓下,並沒有看到什麼異常的騷動。
陳烈搖了搖頭,恭敬的回答道:“是由一位富家公子,說是願意出百兩來求得今晚的鳳棲閣入場的機會。”
“百兩?”桐羽不屑的笑了笑,要知道,在這短短的幾個月的時間內,出大價錢,只為了能提前進鳳棲閣的人數不甚數,更別說一百兩銀子了,桐羽擺了擺手:“讓他哪來的回哪去吧,還百兩,瞧不起誰呢。”
說完已經重新轉身,跟烈焰兩個人低聲說笑著什麼。
陳烈站在原地並沒有離去,這下桐羽更加好奇了,這個陳烈平常對自己可是言聽計從的,今日這是怎麼了。
烈焰也發現了陳烈的不對勁,收了收袖子:“你有什麼事儘管說吧,不要吞吞吐吐的。”
“是。”陳烈低下頭去,將手中的捧盤上面的紅色的綢緞給揭了開來,一陣明晃晃的光閃過,露出了底下的乾坤。
桐羽瞪著眼睛走上前來,嚥了咽口水,拿起其中的一塊金錠子,敲了敲,轉身遞給烈焰問道:“我沒看錯吧,這會不會是假的?”
烈焰也接了過去,在手中觀察了一番,然後重新放回到陳烈的托盤之中點點頭說道:“是黃金。”
“那人出一百兩黃金,求今夜進鳳棲閣。”陳烈在一旁出聲。
桐羽和烈焰交換了一個眼神,心想這京城的痴人還真是多,也不知道又是哪家的高官的兒子,搜刮了多少的民脂民膏。
京城是個從屋頂上隨便扔一塊磚頭就能砸到一個勳貴的地方,這樣出手闊綽的人,倒是也能說得過去。
“準了。”桐羽拍了拍手:“夠我給姑娘們這個月發賞錢了,就給他個面子吧,我倒也好奇,究竟是何方神聖。”
烈焰衝陳烈點了點頭,陳烈這才轉身,到樓下去差辦。
沒一會,鳳棲閣的大門走進來了一群人,好大的架勢,桐羽的眼睛緊盯著門口。
只見為首的是一個身著深藍色錦袍的人,身邊跟了兩個小廝模樣的人,但是從他們四處打量的眼神裡面,和身上時刻緊繃的態度能夠看出來,是習武之人。
京城的勳貴金貴,所以帶幾個侍衛保證自己的安全也是情有可原的。
因為鳳棲閣內人影晃動,燈火搖曳,所以桐羽站的這麼遠,實現有點阻礙,看不清為首的男人的臉,不過可以得知的是,來人氣宇軒昂,不是尋常人等。
不過也是,尋常人哪能一擲千金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