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會,寧府郡主過來了,她父親還在天司府大牢,她是來求歐陽霖去求女皇赦免她父親的。
歐陽霖答應過會幫她的,只是現在還不是寧王出來的時機,她讓她回去再耐心等上幾天,等女皇大婚過後,她再去替寧王說情。
其實寧王的死活,歐陽霖並不上心,但目前她住在寧王府,多少需要應承一下寧府郡主的。
傍晚,洗漱過後的夏滿換上了幹淨的衣衫,他來到歐陽霖的房外敲了敲房門,聽到她說進來後,他才開門進去。
房間中央,幾道屏風圍著的地方,歐陽霖正在沐浴,自從她受傷以來,就是夏滿貼身伺候她的。
剛開始知道她是女的時候,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也擔心知道她的秘密會被她殺掉,但她並沒有說什麼,他們這樣已經快一個月了,一直相安無事。
屏風內,歐陽霖長發懸垂在浴桶外,她張開雙臂放在浴桶上,正閉目靠在浴桶內休息。
夏滿向她走去,他拿起旁邊的梳子,在浴桶外替她梳理長發,撥弄她的頭發難免會碰觸到她脖頸處的肌膚,他有意無意的留戀著那片光潔。
一會他拿毛巾替她擦拭身體,一切都是小心翼翼的,他不敢多想,也不能多想。
突然,歐陽霖抓住了他的右手,他手中的毛巾掉入了滿是花瓣的浴桶中,消失了。
歐陽霖並沒有停下,她拉著他的手,撫摸自己臉自己的唇,還有她白皙的脖頸,夏滿不自覺的嚥了咽口水,這是難以言表的情愫堆積。
想要更多嗎?你敢要更多嗎?歐陽霖回頭在他耳邊說道。
我,我可以嗎?
你在害羞?
君悅閣排行第二的君子,早應該閱女無數才對!怎麼他在她面前卻露出如此青澀的一面。
閣主,在我心中你和他人是不一樣的!
不一樣?你是在說我不像女人嗎?
不是,是閣主比較特別,您擁有一般女子沒有的英氣,也擁有一般男子沒有的果敢剛毅,您似火焰在燃燒著自己,一般的人們害怕被火焰灼傷,都不敢靠近您,因而您也變的神秘不已。
我美嗎?
美。
吻我。
夏滿低頭,動情的吻著她,這似乎不太真實,但卻又是真的,他終於吻到自己心愛的閣主了。
歐陽霖讓他進了浴桶,她並不是一般女子,她想要的東西會自己爭取,包括這方面,她也是佔主導地位的那個人。
夏滿只需負責配合她的需要而已,魚水之歡過後,夏滿抱她離開了浴桶,他擔心她會著涼,替她穿上衣服,放到了床上休息了。
夏滿躺在她身旁,甘願當她的枕頭,夜裡她做夢了,嘴裡喊著驚蟄,驚蟄對不起,不要走。
他知道她心裡的人不可能是他,他也不在乎,他希望時間能走慢一點,永遠不要天亮!
歐陽霖從睡夢中醒來,眼角還有些濕潤,是淚水嗎?
她夢見墨城月了,他不肯留在她身邊,於是她殺了他。
她發現自己摟著的人是夏滿,她覺得她該讓他走了,當初為了報答她救命之恩,他才進了君悅閣賣身,替她掙錢,如今君悅閣已經不複存在了,他也沒有留下的必要了。
夏滿醒了,歐陽霖扔給了他兩枚藥丸,說,吃了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