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朕是這麼想的。”
梁寒夜抿了抿唇,道:“想來愛卿也知道我大梁近幾年來連年徵戰,國庫損耗嚴重,百姓生活也剛剛開始恢複,正是百廢待興的時候,倭人若是趁虛而入也不是沒有可能。”
“嗯,皇上所言有理,這件事的確是懷遠疏忽了,這就派人下去仔細調查,若是真有此事,必要他們有來無回。”
羅懷遠心中不由愧疚,因著媳婦生産的緣故這半個月來,他在公務處理方面的確有所懈怠。
“不急,他們國小式微,料想也翻不出什麼浪來,等你夫人的身體好一點,再說吧。”
梁寒夜點到為止,親暱的拍了拍羅懷遠的肩膀。
“嗯,臣知道。”
羅懷遠挑了挑眉,點頭應是。
“好了,正事就先說到這兒,眼瞧著時候不早也該去喝滿月酒了呢,哈哈哈。”
梁寒夜笑了笑,率先走出書房,羅懷遠頓了頓緊隨其後,唉,只怕陪伴媳婦的日子不會多了。
另一邊,皇後娘娘付氏親自去看了袁珍珠。
兩天前,袁珍珠已經乘馬車從溫泉山莊回到了將軍府,依舊住在內院。
付氏帶了許多禮品,俱是女人家産後補身的藥材,以及美容養顏的良方。
袁珍珠是見過付氏的,可以說在場的好多世家貴婦都見過付氏,並且在第一時間認出了她,但卻很識相的沒有戳穿。
“多謝梁夫人了。”
袁珍珠眉眼帶笑的福了福身,經過一個多月的精心調養,她的身體已經恢複了許多,可以進行正常的走動。
“不早了,請大家隨我一起入席吧。”
話罷,帶領著一眾女眷往院子裡走去。
羅懷遠親自命人在內院和外院各安置了五桌支應上門賀喜的客人,開席期間,則由夫妻二人帶著孩子挨個兒桌子敬酒。
饒是梁寒夜和付氏沒有表露身份,但是羅懷遠夫妻二人還是率先向他們敬酒,這時候場內的氣氛就有些微妙了。
當梁寒夜站起來和羅懷遠喝酒的時候,大部分人也都站起來恭喜,嘴上說著討喜的話,只不過有些人是心知肚明,有些人就是懵懵懂懂,跟著別人一起站起來的了。
只不過無論是怎樣,那些心知肚明的人都知道,此次事後,羅懷遠的身份將進一步水漲船高。
這時候三個乳孃也將孩子們抱了過來,正巧三個孩子都醒了,個個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左看右瞧,簡直萌呆了。
“哎呀,這小心肝兒,可真招人待見。”
剛進內院的時候,付氏一眼就瞅見了這三個小娃,連忙站起來,抱住其中的一個。
“羅夫人可真有福氣,兩個兒子,一個女兒,以後子孫繞膝,可有得享受呢。”
“借您吉言了,就是三個調皮搗蛋的小野貓,可能鬧騰呢,三個乳孃都看不過來,也不知長大以後會變成啥樣。”
聞言,袁珍珠心中溢位濃濃的甜蜜,整個人都要被甜化了。
“哈哈,費閨女巧,費小子好,這以後可都是福氣呢。”
付氏笑了笑,繼續伸手逗弄懷裡的小肉球。
“咯咯咯。”
正巧這時候,小家夥很給面子的笑了起來。
付氏大喜,“真是個討人喜歡的小家夥呢,對了,抱了這麼久,還沒問這孩子叫什麼名字呢。”
“這是最小的丫頭,起了名字叫嘉惠,小名惠妞妞。”
袁珍珠與有榮焉的笑了笑,滿臉自豪的向對方介紹自家寶貝的名字,神情端莊而沉穩。
眾人見狀,不由惋惜了一句。
這大好的機會,就讓袁珍珠給敗了。
若是厚著臉皮來一句:我家小女還沒有取名字,勞煩您幫忙取一個啥的,這閨女的身價不是又能提上好幾倍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