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咕咚!”
卻在這時,不遠處突然傳來一道重物落地的聲音。
二人俱驚了驚,羅懷遠忙將自家媳婦擋在身後,從那聲音落地的地方冒出個長草的腦袋。
“呸呸呸,老闆娘你們家種的這是什麼草,一股怪味兒。”
焦明軒從草堆裡爬出來,狼狽的拍打身上的泥土和草沫。
“這就是普通的驅蚊草。”
羅懷遠的臉色已經黑了,袁珍珠見縫插針補了一嘴,被羅懷遠按著腦門按回去。
這男人的醋缸……
“我走,我馬上走!”
焦明軒很識相的挑了挑眉,欠扁道:“就是,就是可憐了老闆娘,那麼強勢的人居然也有被孩子套牢的時候。”
說話間意有所指的瞧了袁珍珠一眼。
“三!二……”
羅懷遠邪惡勾了勾唇,焦明軒立刻撒丫子逃出去老遠。
“老羅!”
人一走,羅懷遠立刻發飆,“我將軍府的內院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進來的地方嗎?”
羅管家立刻抹著汗過來。
“加強防衛,若是再有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跑進來,格殺勿論!”
羅懷遠勾著唇沖自家媳婦笑了笑,袁珍珠立刻驚得眼皮跳了跳。
“是,將軍。”
下一刻,羅管家一絲不茍的拱手行禮,然後熟練的調動王府的護衛,將整個內院裡三層外三層的圍了起來。
袁珍珠:“……你這樣子是要把我軟禁起來嗎?”
也是醉了。
“娘子!”
羅懷遠攬著媳婦的腰走進內院,“這怎麼能叫是軟禁呢?你身子不便,本就應該得到這樣的保護,之前是為夫太鬆懈了,竟然沒想到會有人私自闖進內院。”
他可是看在自家媳婦的面子上才給了焦明軒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,沒有直接把他扔出府去哦。
“你呀!”
袁珍珠無奈的嘆了口氣,“人家遠道而來,怎麼說也是客人,你就非得這麼斤斤計較呀。”
羅懷遠:“……”
“算了,罵都已經罵了,就這麼著吧,大不了晚上的時候請他吃頓飯,就當賠罪啦。”
話音一轉,袁珍珠放鬆似的挑了挑眉,轉身往屋子裡走去,忙了這麼一早上,她是真的累呀。
十月懷胎,保守估計還有六個月呢,可怎麼熬?
羅懷遠緊跟在媳婦身後挑了挑眉,心中大鬆了一口氣,原本還想著以自家媳婦那善良的性子,搞不好立馬就要去找焦明軒賠禮道歉了,沒想到只是這麼一句話就打發了,看來媳婦對他並沒有好感呀。
消除警戒!
於是,晚上吃飯的時候,羅懷遠特意命人烤了一隻二十公分厚的小乳豬,不放在桌子中央,就放在焦明軒的眼前,一抬眼就只能看到滋滋冒油的美味。
焦明軒努力抬起頭找尋袁珍珠的影子,結果直到席面結束的時候也沒有搭上話,旁邊瓊州的親戚們一個比一個能聊,氣得焦大少爺恨不能掀桌!
“既然大家都吃好了,那咱們就早點兒休息吧,有啥話明天再說。”
坐席結束,袁珍珠體貼的以水代酒,站起來給大家夥敬酒,焦明軒趕緊塞了兩塊豬肉嚥下去,笑哈哈的舉杯站起來,另一隻手還伸進懷裡,貌似在掏什麼東西。
“是啊,那咱們今兒就早點散吧,也好養足了精神,去瞧瞧皇家莊園長得啥樣兒,哈哈。”
靳大娘這般說著,親暱的拉住袁珍珠的手往花廳外走去。
焦明軒:“……”悲催的拿著兩個禮盒,裡面是一對純金打造的觀音吊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