羅懷遠立刻傻呵呵的笑了,竟然也沒有反駁。
不過很快,袁珍珠就領略到了讓你往東你往西,讓你打狗你攆雞的真諦。
好吧,算是她忽略了她家男人的恆久遠了……可是尼瑪,從正午到傍晚,床板上,腳踏上,甚至櫃子上,窗臺上,折騰了整整一下午,這他媽是正常人應該擁有的體力嗎?
不過每當那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意席捲整個身子時,都會讓人不由自主的忽視時間,忽視地點,忽視周遭的一切,眼前只有這個能夠給他帶來歡愉的男人。
“珍珠,我要和你一輩子在一起,下輩子也要在一起,下下輩子都要在一起。”
情到深處,他不由自主的低喃,扳起她的下巴,迫使她與自己對視。
袁珍珠眼神迷茫的看著他,水水潤潤的杏眸含情脈脈,她不敢回應,只怕一張口就會溢位那令人羞窘的聲音。
“嗯!”
她勉強沉下嗓子輕哼,卻叫身上的人兒越發燥動。
“珍珠,說你愛我,我要聽你說愛我。”
羅懷遠眸光微沉,對於身下的人兒喜愛的不得了,好像她只是勾勾眼角,都能叫他義無反顧的撲進去。
“不要……唔……”
袁珍珠面露朱玉之色,只感覺自己的意識逐漸沉淪,猶如踏上一葉輕舟,撲進大海中,浮浮沉沉,到最後也不知自己有沒有說過愛他的話。
應該是沒有的吧,她可是五星紅旗下茁壯成長的更正苗紅的好孩子,怎麼會隨隨便便說出那麼肉麻的話?
夜風微涼,羅懷遠精心燒了熱水給她擦身穿衣,又開啟了窗子,讓清風吹過,吹散一室的旖旎。
“你歇會兒,我去準備馬車,這就送你回家。”
好在此刻大家都忙活著,也沒人注意到他們都幹了些什麼,否則,只怕袁珍珠近半個月內,都不敢來店裡露面了。
袁珍珠無奈的搖了搖頭,看著男人精神奕奕的開門出去,不由腹誹,難道做這種事不用費力氣的嗎?怎麼折騰了一下午,還這麼有精神?
反倒是她,腰痠腿疼,肚子裡也悶悶的,真是說不出的難受,難怪以前總聽人說,做那種事就是男人爽利,女人卻不見得有多舒坦。
只不過,想想剛才那種飄飄忽忽的感覺,好像也不全是難受的哦。
羅懷遠送她們娘倆回到家的時候,就見江師父已經在等了,看到羅懷遠的時候,完全是一副防賊的模樣。
羅懷遠悻悻地摸了摸鼻子,竟然沒有像往日那般垂頭喪氣。
江師父又撇了他兩眼,許是覺得奇怪,但很快就顧不上了。
“你怎麼也跟著來了?太好了,有你在就有人陪我玩了,好開心!”
江師父一眼看到袁珍珠懷裡的小肉團子,立刻驚喜的合不攏嘴,想要伸手去抱,又怕把團子嚇著了。
“江爺爺。”
小蘿蔔頭委委屈屈的叫了一聲,眼睛裡仍然含著一絲詫異,這大半個月來她都和羅小妹混在一起,不是在河裡摸魚,就是去店裡照看生意,連家都沒回過幾次。
對於江師父的變化表現得十分迷茫。
尤其是孟雙雙大婚當日,久別之後,第一次相見的時候,江師父滿臉興奮的將她抱在懷裡,往天上扔了兩三圈,這孩子就有些怕了。
“娘親,咱們……”
小蘿蔔頭有些害怕,一把抱住自家娘親的脖子。
“噓!”
卻在此時,江師父立刻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,同時又兇巴巴的看向羅懷遠,“我們自家人說悄悄話,你還不走啊。”
“啊?”
正盤算著多瞧媳婦兒幾眼的羅懷遠頓時愣了愣。
“快滾,一天沒找好媒婆,你就一天別上門來,否則下次老子就要告官了!”
江師父出言威脅,“趕緊走趕緊走。”
話罷,一副趕瘟疫的樣子。
羅懷遠摸了摸心口,嗯,被這種言語傷害了n多次,他已經習慣了,從容不迫的趕車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