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怕江師父進來看著你生氣呀!”
羅懷遠一聽這話,頓時哭笑不得,啪嘰房門一關,直接將人壓到了門上,“娘子,你演戲演上癮了吧!”
“呵……”
袁珍珠不置可否,“你信不信,只要我現在叫一聲,江師父能立刻進來打折你的腿。”
羅懷遠:“……”
看著眼前近在咫尺卻不能品嘗的櫻唇,羅懷遠簡直猶如百爪撓心般難受,好想來一句“那你就喊吧!”然後毫無顧及的親個夠啊!
然而,“娘子,別鬧,為夫不敢的,咱們說正事兒。”立刻鬆手,乖巧臉!
“我師父他可能是真的病了,現在他不讓我回家,估計今兒下午我是回不來了。”無奈的嘆氣。
“只不過師父的病重要”,話音徒然一轉,“我記得之前教曉曉練字時,準備了很多宣紙和毛筆,辛苦娘子準備筆墨,我這就往金陵送一封信,看看熟悉的醫者裡,有沒有專治這種病的法子。”
“好的,沒問題,那你晚上過來取吧。”
說起正事,袁珍珠也不敢耽擱了,當即目光凝重的點了點頭。
“那我走了昂。”
羅懷遠委屈巴巴的撇了撇嘴,袁珍珠則一臉好笑的擺了擺手。
“木嘛!”
看著眼前戲謔的俏臉,羅懷遠很不甘心,隨即吧唧一口親在媳婦又軟又彈的臉頰上。
“混蛋!”袁珍珠狠狠抹了一把臉,就見對方一臉得意的挑了挑眉。
“小珍珠,好吃的做好了嗎?”
卻在此時,門外傳來江師父饑渴的喊聲。
沒錯,就是饑渴,其中還伴著一陣陣咕嚕嚕的肚子叫聲。
“哦,來了。”
袁珍珠立刻朝著羅懷遠皺了皺眉,羅懷遠會意,立刻翻上窗子,翻了出去,倒也沒有被發現。
只不過羅懷遠不甘心,就在江師父吃飯的時候,他又來了一次,而且還是專門沖著自家師父過來的。
俗話說父子沒有隔夜仇,沒準江師父早忘了剛才的事兒了呢。
豈料,江師父果然將剛才的事情忘了,但對於他還是沒有好感,這一次直接把他認成了偷雞摸狗的小毛賊。
袁珍珠大笑不已。
羅懷遠覺得自己真心沒救了,同時心裡充滿了憂傷。
心裡不由亂想江師父對他,肯定是有不滿的,否則,也不至於都意識不清了,還是那麼排斥見到他!
這麼一想,就覺得滿滿的都是心痛和懊悔!
晚上的時候,袁珍珠還是按約準備了筆墨,準備的時候還在想,村子裡即便是擁有筆墨的人家不多,但學堂裡起碼得有吧,哪就至於非要自己親手準備?
一陣清風吹過,羅懷遠高大的身子如一片落葉般靜悄悄的閃了進來。
“娘子,這麼晚了你還在等我,真好!”
羅懷遠眨眨眼,從背後抱住她。
“別說廢話了,趕緊寫信吧。”
袁珍珠心頭不快,但又不願意承認自己確實是被這家夥給騙了。
“呃……信,呵呵,已經送走了。”
羅懷遠果然摸摸腦門兒,一臉狡黠。
“你騙我?你還有沒有良心呀,我都快擔心死了。”
袁珍珠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,江師父與她交集雖不深,但也是於危難之際幫過她的恩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