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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將軍,最後一個就算了吧,據我兩人觀察,莊大寶那小子身邊似乎有一個高手相護,咱們若是想傷他,恐有不便!”
阿大看著自家將軍拳拳到肉的猛砸,連眼睛都沒眨一下。
“嗯?”
羅懷遠驀地停下動作,回頭瞪了他一眼。
“屬下該死,屬下多嘴了!”
阿大叫苦不疊,連忙道歉認錯!
“哼,我聽人說莊大寶是醉紅樓的常客,並且那裡茅廁很容易壞!”
羅懷遠頓了頓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
“啥?”
阿大目瞪口呆。
“大哥你傻啊,將軍這是打算請莊大寶吃頓稀罕的呢,嘿嘿!”
阿四卻突然反應過來,話罷只道“稍等”便迅速消失在茫茫黑夜,少頃,帶著滿臉奸笑返身回來。
不遠處,醉紅樓裡突然傳出一聲尖叫,接著是男人的怒罵,眾人哄亂的腳步聲。
“嘿嘿,吃得可香吶,咕嘟咕嘟喝了好幾口。”阿四滿臉得意。
“咳,做得不錯!”
羅懷遠擰了擰眉,神色中頗有幾分嫌棄。阿四這不靠譜的把人踹到茅坑裡的時候沒留神,往身上濺了那麼幾滴。
“好了,下去休息吧,讓阿大守著!”
羅懷遠揮了揮手,示意人下去休息。阿四知道自己身上不幹淨,只嘿嘿笑了兩聲,倒是沒有反駁。
時至深夜,主僕二人一人一匹駿馬很快回到了小漁村。
“將軍,你特意把我留下來是有什麼重要事情要吩咐嗎?”
寂靜的黑夜,二人站在鹹濕的海風中,羅懷遠抿唇不語,氣氛一時有些尷尬,阿大緊了緊拳頭,硬著頭皮開口詢問。
“嗯,是有事兒想問你!”
羅懷遠很直接,“你說如果有一個女人直言自個兒不打算和任何男人在一起,也不想依靠任何男人,這是什麼意思?”
有些莫名其妙!
嫁漢嫁漢,穿衣吃飯,可見男人不就是用來依靠的嗎?
“啊?”
阿大略一怔愣,隨即十分為難的撓了撓頭,“將軍,這女人心海底針,我一個糙漢我能知道啥啊?”他一個只知道拎著大刀砍瓜切菜的漢子,哪有功夫去想女人的事兒?便是想了,也多是那事兒!跟自家將軍問得完全不沾邊啊!
“沒關系,咱們都是糙漢,你姑且猜一猜!”
羅懷遠挑眉,轉過頭來定定的看著他。
“……難道是夫人?”
阿大緊了緊眉,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,實在是自家將軍今兒太反常了,不,可以說自從回到瓊州以後,自家將軍就開始不正常了。
以前的將軍雖然嫉惡如仇,但卻習慣於站在道德的制高點,便是要殺人也要殺得有理有據,非殺不可!可是現在,已經算不出自家將軍是第幾次沒有原則只憑借個人喜好做事了。
尤其是這一次,竟然直接拎著口破麻袋上去敲人悶棍“劫富濟貧”了!
“嗯?”
羅懷遠立刻威脅的甩給阿大一個眼刀。
“啊,將軍息怒,您就當屬下剛剛放了個屁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