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疼痛也不知道是在什麼時候發生的,那種再次被撕裂的痛感,從那處蔓延至全身時,李曼青整個人都清醒過來了。
“誒,你別……疼……”她語無倫次,推在他手臂上的掌心居然出了層汗。
“不怕,我輕點,乖,放鬆,讓我進去,嗯?”他慢慢誘導著,感覺到那裡又脹又痛,自己也緊張得冒了身汗,暗自納悶,怎麼跟前年那回似的,那是二人的第一次。但他知道,這次跟那次又有明顯的區別,那次她是抗拒的,生澀的。這回……感覺有點濕潤了。
那是獨屬於女人的歡迎與接受。
李曼青實在是疼得急了,生孩子時的痛苦彷彿又要上演,使勁推他,幾乎是哭求道:“我怕,你先出去……過幾天……”
想說過幾天等我準備好時,她就感覺有什麼灼熱的東西跳了兩下,愈發精神抖擻了,他居然特別不要臉的在她耳邊道:“我輕點,都有水了……”
“轟!”
李曼青臉紅成蝦米,這男人怎麼這麼口無禁忌,胡言亂語,她以後一定要好好調.教他,改掉這臭毛病……卻不知,未來的路還長,到底是誰調.教誰,還不好說呢!
就在她分神的功夫裡,他一鼓作氣,長驅直入……剩下的時間,李曼青根本來不及想要怎麼改造他,怎麼讓他做二十四孝好老公了,自己都成了海浪裡的小船,飄忽不定。
她害怕堂屋裡聽到動靜,只得把手臂咬在嘴裡,將每每抑制不住的聲音都壓在嘴裡。但饒是如此,還是有些細細碎碎的似哭非哭的聲音在房裡晃蕩,伴隨著肢體撞擊的“啪啪”聲。
好在,唐豐年實在是憋得久了,沒持續多久就喘著粗氣趴在她身上。
李曼青松了口氣,一張臉已經紅得不像話,又不敢睜眼看他,待他緩過來了,才行心有餘悸的道:“都沒安全措施怎麼辦?”
她上輩子千方百計懷不上,四處求醫時總會遇到那些輕輕鬆鬆就懷孕的女人,甚至有不少都是還在哺乳期內就意外的……她的大雙小雙才幾個月,她不想有這種“意外”。
男人喘著粗氣,把頭埋在溫柔鄉裡,半晌才甕聲甕氣問:“什麼措施?”
李曼青不記得這時候有沒有安.全.套,有也不好意思跟他直說,只微微扭了扭身子,小聲道:“你知道的啊……”話未說完,感覺到體內又要複蘇的什麼,趕緊不敢再動。
男人也反應過來了,沉聲道:“我注意,待會兒不弄在裡……”
“什麼待會兒不待會兒的,不許鬧了啊,睡覺了。”她這話說得有氣無力。
有了這個良好的“開端”,男人算是知道了,生了孩子果然不一樣,賴著不理她,兀自又動了幾下。
“起開,重死了,快起來。”
男人意猶未盡的起來讓她躺平,還無師自通的把她腦袋搬來自個兒胳膊上枕著。
“膩死了,去洗洗。”她使勁推他,想要讓他去燒水,她可沒臉出去,老人一看都進房了還要洗,哪裡還有不知道的。
“不用洗,反正待會兒還辦……”男人舒舒服服的嘆口氣,一副淡定模樣。
“辦什麼辦!討厭死了!”李曼青背過身去不理他。
屋裡暖融融的,兩小隻睡得非常安穩,不過自從不用襁褓捆手捆腳後,她們就學會蹬被子了,尤其大雙那邊,稍不注意,她的小腳腳就露到外頭。李曼青一夜要給她拉好幾次。
此時也不例外,粉紅色的小襪子蹬掉了一隻,光腳掌露在被子外,可能是在做什麼夢,大腳趾還一動一動的……跟她爸爸太像了。
“以後可得注意點,大雙什麼都跟你學,可別帶壞了孩子。”
“什麼叫帶壞,我們不辦事,哪裡來的她們?”
李曼青:“……”跟你沒法溝通了。
男人長臂一伸,就把她勾回身邊去,附耳問:“不叫辦事,那叫什麼?”故意又朝她耳朵哈了口氣。果然,原本白到近乎透明的耳朵又紅了。
李曼青發覺,這唐豐年真是越來越無賴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