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看看我爹。”
“去吧,你們父子倆也有好長一段時間沒見面了。”
劉璋在他娘這裡說了一聲,就跑去了書房看他爹去了。
說來也是,劉璋的爹,劉翰儒同志,實在是一個事業型的型男,每次想找他去書房就行了,不是在處理事情就是在看書學習。
這回劉璋一進去就看見他爹埋頭書案正在處理一些商業上的事情。
“爹。”
劉璋提著那摞書走了過來,劉翰儒抬頭看了一眼,又把頭低下了,看著手頭裡的賬本道:“回來了。”
“嗯。”
劉璋點著頭,把書放在了一邊的桌案角上,“這是跟您買的書。”
劉翰儒抬頭又看了一眼,“哦,有心了。”
他伸手指了指旁邊的書架,“開啟,先放到書架上吧。”
“是。”
劉璋答應一聲,走過去把書放好,又走了回來。
湊過去看了一眼書桌上擺著的賬本,“爹,這是今年下面報上來的賬嗎?”
“嗯,這是城西報上來的賬目。”
劉璋沒再說話,湊過去陪著劉翰儒一起看起來了賬本,一時間屋裡恢復了安靜,只有偶爾的掀紙的聲音響起。
良久之後,賬本看完了,劉翰儒把最後一頁合上,放到了一邊,這才看向了劉璋。
臉上掛上了淺淡的笑。
“璋兒,搬出去住可還適應?”
“適應,一切都挺好的。”
“嗯……適應就行,”劉翰儒道:“最近這段時間可有懈怠,有沒有好好讀書習字?”
人都說父愛如山,不善表達,他們更多的時候扮演的都是鞭策者的身份,心裡面很是在意你,背地裡不知道跟老婆說了多少回,他擔心你怎麼怎麼樣。
但真的你站到他面前了,他反倒一個字也說不出口了,只會說一些你工作怎麼樣,乾的還成嗎,要繼續努力啊之類的話。
可能,這就是男人吧,這就是父親們吧。
劉璋在家裡呆了兩天,就帶著阿萍回去了。但是,下回回來的時間已經定好了,就在三天後。
等三天後再回來就不走了,一直留到過完年,打了春再說。
趕著驢車往小家裡走,一路上劉璋和阿萍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。
驢子的脖子上掛了一個小鈴鐺,走起路來會發出清脆的叮噹聲,很是有趣。
正當驢車走到一處拐角之時,忽然有人騎馬從驢子頭裡一閃而過,這一下嚇了驢子一大跳,驚慌地嗚哇嗚哇叫了起來,拉著驢車就要亂跑。
劉璋趕緊伸手拽住了韁繩,同時將手放在了驢身上,用他心通影響毛驢,安撫它的情緒,同時抬頭望了一下剛才跑過去的那匹馬,看看上面坐著的是個什麼人。
看清楚了,本來想要罵出來的話也嚥了回去,變成了,“我還當是哪個作死的玩意兒敢在城裡面縱馬狂奔呢,原來是個當兵的啊。”
安撫好了毛驢,劉璋繼續趕著驢車回家去了,沒有把這段小插曲放在心上。
當兵的騎著快馬,一路馳騁,直接到了州府衙門大門口。翻身下馬,左手掏出腰牌舉在手裡,直接跑向了大門口。
劉璋兩個人回到家,收拾好之後,劉璋就跟阿萍說,自己要出去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