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小皮曉之以理，動之以情，曉之以理……
劉璋恍然大悟，這才意識到自己當初隨口下達的命令有多麼愚蠢。
首先，被調查物件是孃的孃家，是孃親的血族，也是他的親族一脈。
若是讓娘知道自己兒子調查自己的孃家？
即便是為了她的生命安全，那肯定也要心裡不舒服的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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還有，這個訊息被她知道了，意識到孃家親族裡有人對自己不利，那心裡又是啥滋味兒？
再翻過來，若不是孃家人所為，他們是無辜被利用的。
事後真相大白，知道劉璋調查他們，那以後會拿什麼眼神看他？用什麼眼神看芸娘？
這裡面的人情理短，忌諱之處，他完全沒想到。
還是有一個懂得分憂的下屬讓人省心啊！
劉璋這會兒再看劉小皮，只覺得這尖嘴猴腮的樣兒是越來越順眼了。
呵，男人！
“小皮啊，真是多虧了你了，不然我可就鑄成大錯嘍！”
劉璋不無感慨地說，劉小皮謙虛地低下頭，道：“為主家分憂，是我的本分。”
“嗯。”
劉璋點點頭，想了想道：“那依你看這事兒該怎麼辦呢？不查這心裡總歸是膈應著！”
劉小皮道：“這事兒我還真有了個辦法，保管不會被人發現，就是耗時要久一點兒。”
劉璋好奇問道：“說來聽聽，你想到了什麼好辦法？”
劉小皮說：“開牙行，安排咱們的人進府做細作，把咱們想要的資訊一點點送出來。”
“啊！”
劉璋像看怪物一樣看著他，心想這小子果然是個天生的特務料。
真是生錯了年代，可惜了這小子的天賦了。
有的人做事喜歡光明正大的，有的人做事就喜歡蠅營狗苟。
太陽下面必有陰影。
我在陰影裡行走，於最潮溼陰冷的角落，叼著玫瑰花看著你在陽光下舞蹈。
劉璋想起來前世自己玩過的一款遊戲裡，主角的介紹詞。
一時間，他有些走神，直到劉小皮接連喊了他好幾聲，才回過神來。
“啊！你剛才說什麼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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