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義莊,亂葬崗,陰屍的心臟,食腐之鳥的腦髓……”
劉福林吧啦吧啦說了一大通,劉璋點點頭,揮揮手,“行了,我知道了,回見。”
“……”
次日清早,劉璋賴床不起,阿萍坐在邊上學習蜜蜂。
“少爺,快起來吧,今天天氣多好啊!起來吃完飯,咱們去外面玩啊!”
“你不是一直想看暖房的嗎?咱們一起去看暖房。”
“家裡養了好多小雛雞的,還有剛誕生的羊羔呢,咱們一起去看看啊?”
劉璋的覺是睡不成了,睜開眼無奈地看向阿萍,“阿萍啊,這又是那倆妮子竄到的你吧?你總給別人當槍使。”
“沒有,是我自己想去的。”
劉璋聽著門外窸窸窣窣的動靜,故意說:“哦,這樣啊,那就咱們倆個出去吧!正好留桃花跟春杏幫家裡佈置場地。”
“啊!”
門外響起懊惱地驚呼聲,瞬間消失變成了哼哼聲,聽動靜就是桃花捂著春杏的嘴。
劉璋一臉破了案之後的欣喜,“被我說對了吧!”
阿萍道:“是是是,你又猜對了,去不去吧,你就說!”
媳婦兒難得露出撒嬌的狀態,這個可得鼓勵!
劉璋一骨碌爬起來了,迅速穿衣服,“咱今天玩個夠!”
吃完飯,四個人你前我後,歡聲笑語出去玩了。
留下來的大人們都搖腦袋,感嘆歲月不饒人,一眨眼的功夫,孩童時光一去不復返嘍!
養殖場當然不在宅子裡,出了門往東去,有一個牲口棚。
牲口棚裡的大牲口們在歇冬,每天就是吃睡長,日子過得逍遙又自在。
疼惜牲口體力的農戶們,把草料軋的細細的,每一段只有小拇指長短,這得由最精細的漢子來幹。
旁邊還有一個曬得黑黝黝的農戶孩子,守著一缽鹽粒子,拿一把木槌一下一下地砸鹽粒。
等把鹽砸的細如粉末的時候才由漢子接過去均勻地抹在牲口槽邊上。
劉璋跟三個女孩兒就站在一邊好奇地看著,這引得那個黑小子總是不自覺地瞥過來。
劉璋發現一件好笑的事兒,他發現這個黑小夥著重偷看的人居然是微胖的春杏。
難道這是應了那句老話,醜妻近地家中寶,屁股大了好生養?
劉璋也瞥了一眼春杏,發現這小妮子確實越長越胖了,這段時間,她巨能吃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