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海很有眼色,將東西放下之後就退了出去。
“你這傷口還是要包一下,好的更快。”
溫如言拿著布條,對胡星兒說道。
“溫賢弟說的對,這傷口還是得包紮。”
馮因也點了點頭,贊同他的觀點。
“二姐,那你幫我包紮一下吧。”
胡星兒其實是不大想再去碰那傷口的,之前洗傷口的時候,她也是廢了好大的勁兒才讓自己忍住不哭。
二丫拿著乾淨的布條去幫她包紮傷口,可她從未幫人包紮過,一時間竟顯的十分笨拙。
一會兒又是用力過猛,拉到了胡星兒的傷口,一會兒又是手指不小心帶劃到,痛的胡星兒呲牙咧嘴的。
“嫂子,不行的話還是我來吧,我常給武館裡的那幫小子包紮傷口。”
溫如言實在看不下去了,自告奮勇的說道。
“這.....”二丫有些猶豫的看了自家夫君一眼。
“溫賢弟對這種外傷頗有一套,你就讓他來吧,左右我們都在這兒,傳不出什麼閒話。”
馮因雖然是個讀書人,卻不是那種十分迂腐的。
溫如言幫胡星兒包紮一下傷口,在他看來根本不算什麼。
他都如此說了,二丫也不再考慮,讓開了身位。
溫如言脾氣十分暴躁,但在包紮傷口的時候又的確細心。
直到包紮完傷口,他都沒有把胡星兒弄疼。
感激的看了他一眼,胡星兒再次道謝。
四個人一起將一桌的菜並一隻燒雞一大盆米飯全都一掃而光,胡星兒已經困到了極點。
“二姐,天都這麼晚了,你們也在這客棧裡休息一晚吧。
待明日天亮了再回去,我也要回家了。”
經過這場變故,她決定暫緩做生意掙錢的計劃。
要殺小睿兒的那個人現在雖然離開了,但說不定什麼時候又會冒出來。
她覺得,還是躲回蕭北沐挑的那個山洞裡比較安全。
可她不知道,要殺小睿兒的蘇摩早就用另一副面貌到過那兒。
若他未回宸日的話,那個山洞才是頂危險的地方。
“是啊,馮大哥,天都這麼晚了,你們回去也不太安全。
這樣,這間房咱們也不要了,你們都去我那兒住。”
溫如言喝了一口茶,對馮因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