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幾天他一直都很乖,從來沒這麼哭過。
“容掌櫃,勞你幫他把把脈,看是否有哪裡不好。”
胡星兒看著蕭睿這樣哭,只覺得自己心都要碎了。
容掌櫃點點頭,上前一步就開始替小睿兒把脈。
“脈象並沒有什麼問題,是不是餓了?”
胡星兒搖頭:“他喝奶都是有時間的,而且以前就算是餓也從來都沒這麼哭過。”
“那或許是孩子不喜歡在屋裡,你把他抱出去試試看?”
容掌櫃也沒發現小睿兒有哪裡不妥,只能提議她把孩子抱出去。
胡星兒知道後世很多孩子一到醫院就會哭,但那都是還怕打針。
這裡又沒針打,而且小睿兒身體一直都很好,除了貼過幾次退熱貼之外,連藥都吃過,更不會對大夫產生恐懼感。
可容掌櫃都這樣說了,她還是決定試一試。
不放心的朝鴻哥兒奶奶看了一眼,她抱著孩子走到了容和堂外面。
果然如容掌櫃所說,她把睿兒抱出來之後,他就不那麼用力的哭了。
只是還有點抽噎,委屈巴巴地看著胡星兒。
“你也會害怕大夫嗎,你又沒打過針。”
扯著自己的公鴨嗓,胡星兒摸了摸他哭紅的小臉說道。
小睿兒趴在她的肩頭,沒了每天的樂呵勁頭。
許是哭的累了,沒過一會兒他竟然趴在胡星兒的肩膀上睡了過去。
與此同時,容和堂裡給鴻哥兒奶奶把脈的大夫也開了口。
“師侄,去取我的銀針來。”
被馮因和馬躍圍住的矮塌上,容掌櫃的師叔吩咐道。
“好,這就去。”
身為一個掌櫃被人這樣指使,容掌櫃竟然一點脾氣都沒有。
他飛快的回到師叔的看診臺那邊,拿了一卷銀針就跑了過來。
他的那位師叔落針十分果斷,不過一會兒,鴻哥兒奶上就插滿了銀針。
“還好你們送來的時間不算晚,要是再等上一兩天,恐怕神仙都難救了。”
扎完銀針之後,容掌櫃師叔用他遞上的毛巾擦著手,對抱著小睿兒剛從外面進來的胡星兒說道。
“大夫,我娘這究竟是怎麼了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