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姨要照顧小弟弟啊,再多一個我的話,小姨多累啊。”
大丫只覺得自己的心被誰紮了一刀一樣,這小沒良心的。
她還以為鴻哥兒會說捨不得自己,捨不得奶奶和爹呢。
沒想啊沒想到,他居然只是怕小姨受累。
哄完鴻哥兒,她回到廚房裡打算收拾了廚房就去田裡給自家男人幫忙。
收拾完碗筷,卻發現裝白麵的桶蓋子沒蓋。
想到早上胡星兒舀了面,還以為是胡星兒忘了蓋了,便過去拿起笨重的木蓋子打算蓋上。
豈料走到面桶旁邊,她卻看到原本只剩下一半的白麵好像變多了一些。
“奇怪,我記錯了嗎?
我咋記得這白麵都快吃完了呢?”
她看著還有一大半桶的白麵,狐疑地說道。
山道上,胡星兒悶頭趕路。
她手裡拿著昨天開的藥,還拿著一塊兒胡大丫硬塞給她的一塊肉。
這塊肉約摸有兩斤,是從她昨天拿的那塊肉上分下來的。
這肉還剩了四斤多,她硬是切了一半讓胡星兒拿走。
分別之後,蕭睿還哼哼了幾聲,像是捨不得那個活潑好動的哥哥一樣。
豔陽天趕路是很舒服的,天氣不冷也不熱,旁邊還開著一些野花。
胡星兒獨自一人用揹帶揹著蕭睿,在空曠的路上拼命的走。
忽而,她站定了身子,狐疑的回了一下頭。
一群麻雀似是被什麼驚了一樣,紛紛從一棵樹上飛了起來。
嘰嘰喳喳的,好不熱鬧。
她站在原地看了一會兒,又扭頭繼續往前走。
奇怪,她為什麼感覺怪怪的呢。
莫非是一個人趕路,心裡作用?
心裡如是想著,腳下的步子又加快了幾分。
崎嶇的山路很是難走,幸好是晴天,這要是下雨天的話,一個不好就會從山路上滑下去。
氣喘吁吁的爬到山洞所在處,門口的狗見到她回來,拼了命的開始搖尾巴。
猩紅的舌頭伸的老長,若不是被狗繩綁住估計就要撲上來跟胡星兒示好了。
胡星兒走到洞口,摸了摸它的腦袋。
土黃色的狗順著她揉腦袋的動作搖晃了幾下,又對著胡星兒懷裡的小睿兒輕輕吠了兩聲。
胡星兒離開時給它喂的東西已經被吃完,水也所剩無幾了。
再看看用來養雞的鐵籠子裡,雞的食物也吃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