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星兒自然不會相信他說的什麼將酒喝了這事兒就過去了,這種地痞流氓說的話,大抵跟狗放了個屁沒啥區別,根本做不得數。
她一個弱女子,手無縛雞之力。
手中又還抱著一個嬰兒,無論如何起了爭執她都佔不到便宜。
罷了罷了,惹不起她總躲得起吧。
大不了就在酒樓外頭找一個角落藏起來去等蕭北沐,雖然累了些,但總比被無賴糾纏要好。
如是想著,她就抱著孩子站了起來。
伸手拿上自己的那一大堆中藥,抱著蕭睿就要離開。
“哎,小娘子,你去哪兒啊。
我兄弟跟你說話呢,做什麼急著走。”
另一個壯漢原本一直沒有過來,發現胡星兒站起來之後,他才上前將人攔住。
胡星兒冷冷的看著他,多想大嘴巴扇過去。
“我兄弟難得敬酒給別人,小娘子你怎麼就這麼不給面子呢。”
之前的醉漢也轉過身來,二人一前一後,將手中抱著孩子的胡星兒夾在了中間進退不得。
前有狼後有虎,胡星兒心中開始有些害怕。
她之前出門的時候要是拿上電棍就好了,也不至於現在被人欺負成這樣還沒有還手之力。
“來,小娘子,你將這酒喝了。
我們兄弟也不難為你,只要你把這酒喝了,保管放你離開。”
醉漢手裡拿著一個酒壺遞到胡星兒面前,打了個酒嗝說道。
胡星兒皺緊了眉頭,只把蕭睿往自己懷裡摟的更緊一些。
罷了罷了,大不了就是挨頓揍。她如此想著。
“兩個大漢,欺負一個婦人算得什麼英雄好漢。”
這裡鬧了許久,這酒樓大堂裡的客人也都注意到了這邊的摩擦。
一個身穿布衣的人坐在距離胡星兒不遠的地方,他放下手裡的茶杯對這兩個壯漢說道。
這大堂裡的人不少,但都不願意惹麻煩。
這兩個地痞他們大多都知道名號,混不講理這個詞用來形容他們都算是輕的。
大家都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,沒人願意得罪這兩個地痞。
是以當那布衣男人開口的時候,大家心中都替他感到惋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