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個小啞巴啊,就知道比比畫畫,你是傻還是啞,人家打你爹你也不知道幫忙啊。”
見她又比劃,侯全氣不打一處來。
胡星兒:….
不然嘞,她現在上去補兩腳?
侯全看了一眼蕭北沐,對方眼裡的森冷之氣讓他心中一寒。
不過,待看到蕭北沐背篼裡的那些雞的時候,他心裡的害怕也就一掃而空了。
“這樣吧,看在小啞巴的面子上,你偷豬的事兒我們就不跟你計較了。
不過嘛….”
他滿眼貪婪的看著蕭北沐背篼裡的雞,還有掛在旁邊的那些油紙包和兩塊肉。
“不過什麼。”蕭北沐語氣冰冷,忍耐力已經快到極限。
“你把賣豬買來的贓物交給我們,我們就不抓你去見官了。
你年紀輕輕的,往後學點好,可不敢再偷豬了。”
侯全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,等著蕭北沐對他感激涕零。
“我什麼時候偷過你。”
蕭北沐淡淡的說道。
“啥?”
“我的意思是,我什麼時候偷過豬。”
胡星兒又樂了,這蕭北沐還真是天生的冷笑話選手。
方才說侯全要改姓豬,這會兒直接就把他說成豬了。
“你當我們傻,把豬剝了皮我們就不認得了?”
侯全又插起了腰,消瘦的臉配上他那瞪大的雙眼,怎麼看怎麼像一隻炸了毛的猴子。
“你傻還用我當?”
蕭北沐又是輕輕一句,噎的侯全差點沒當場跳起來。
“早上我們那麼多人看見你扛了豬下山,怎麼,你還不承認。”
他一手指著蕭北沐的鼻子一邊罵道,那手眼看著就要戳到蕭北沐的鼻孔裡去了。
“沒空跟你掰扯,滾開。”
對於這種眼睛像擺設的蠢貨,蕭北沐絲毫沒有跟他解釋的慾望。
他捏著侯全指著自己的那根手指,輕輕往後一掰就將它掰出了一個弧度。
隨之傳來的,當然就是侯全的哀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