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——”朝金震崎使出一個眼神,伯文澈立馬讓他叫人將呂連伸抓了起來。“呂大人違逆新帝在先,胡亂猜測新帝在後。來人啊!將呂大人帶下去,重打一百大板。”
“金將軍,這怎麼能行?呂大人已經年過半百,一百大板下去,他不死也得去半條命啊。你們這是想要他的命啊!”
“邱大人,你也想違逆新帝的意思嗎?”輕挑眉稍,金震崎慢步走上前來。看他身著鎧甲,身上還有血跡,邱河平頓時震驚極了。
“金將軍,你竟然身著重甲上朝。而且,你身上的血是怎麼回事?剛才我進宮時還看到了你的兩個兒子,為什麼他們會在這裡?這裡可是皇宮,沒有皇上的詔令……”
“金家兩位公子是奉本王的命令,昨天晚上便進宮了。”
“八王爺,你竟然膽敢帶人逼宮!”經伯文澈這麼一說,邱河平立馬確定了。“皇上到底在哪裡?他怎麼樣了?大爺和二爺現在如何了?你殺了他們嗎?”
“父皇現在好好地呆在孝聖宮裡,至於大皇兄和二皇兄你們就不必多問了。以後,如果你們肯好好輔佐本王,本王自然會好好重用。倘若有人心懷不軌,企圖謀反,本王絕不輕饒……”
“我們心懷不軌,企圖謀反?你自己就是一個殺兄逼宮奪位的歹人,還好意思說我們心懷不軌……”
“邱河平!你別以為自己是二皇兄的岳丈,本王就不敢……”
“八爺連自己的親兄弟都敢殺,更何況是我們這些毫無血緣關係之人。”打斷伯文澈的話,邱河平的臉上沒有絲毫畏懼之情。
“好!你想找死,本王成全你。”
“皇上不可!”走上前,伯文漠突然將衝上來的侍衛攔下來。“如今皇上初登大寶,文武百官又見不到太上皇,心中會有猜疑也是難免的。但是,這治理天下並不是只有打殺這一條路。最終,還是要以仁義為主。”
“大哥的意思,是說臣弟不仁不義了。”
“皇上,臣只是以為,邱大人他們想要見太上皇,你就讓他們見便是了。只是,如今太上皇身體不適,連話都不說好。所以,即便邱大人見到他,恐怕也說不上幾句話。”說著,伯文漠扭頭看向邱河平。“這樣,邱大人還要執意去見太上皇嗎?”
“見!為何不見!”
“對。我們要見皇上!”
“如果皇上親口說要讓八爺繼位,我等自然會恭迎新帝登基。從此以後,全心全意輔佐新帝,治理好大夏。”
見大家的心意全都朝著伯文漠靠了過去,伯文澈心中萬分不悅,卻不好再用蠻力繼續打壓大家。無奈之下,他只好讓人先去孝聖宮安排。
“太上皇,臣這一針紮下去,你會暫時不能說話。等大家離開以後,臣再幫你拔下來。你放心,這針不會對你的身體產生任何負作用。”
“你這逆臣賊子!寡人還沒有死呢,你就幫著那個逆子造反,對付我……”
“太上皇,臣也是身不由己啊。”
“趕緊動手啊。”
金長恭用力推了推太醫。下一秒,銀針紮下去,伯邑勳便再不能說話,只能“啊啊啊”哼哧了。看到如此情景,金長敬心中頗有些不滿,但是如今伯文澈成了皇帝。他們金家便是頭一號大功臣,如果金長敬在此時違逆伯文澈,只怕會落不到半點兒好處。
趁兩兄弟都呆在孝聖宮裡,金震崎等人又都在金殿之上,孔信和安玉使立馬帶人頂替掉兩人和伯文澈其他心腹的位置。大家都知道,此次伯文澈登帝,伯文漠功不可沒。所以,大家並沒有想到兩兄弟一直是面和心不和。
伯文漠早就計劃好,要在暗中取締掉伯文澈的實力,在京城內外全部埋上自己的人手。當文武百官來到孝聖宮時,伯邑勳連話都說不了。但是,邱河平等人都是在宦海中沉浮過多年的老臣,人人都比猴還要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