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魯藝啊,魯藝。你以為嫁進平王府,嫁給本王的八皇弟,就能夠洗清你的出身。然後,你就能一輩子榮華富貴享之不盡了嗎?”
“四爺,您這是要做什麼?”不料伯文彬會突然抓上自己的手,魯藝頓時嚇了一跳。被他這麼一鬧,在場之人的目光都轉到了她這裡。不想太過引人注目,魯藝只好推脫說身體不舒服,要下去歇息。
然而,伯文彬的力氣很大,根本不給她逃脫的機會。見狀,丫鬟木棉趕緊上去幫忙,但是伯文彬的胳膊一甩,她立馬就被扔了出去。看到這個情景,刑北迅速衝上去接住她。將木棉扶到一邊,他馬上又走上前去。
向伯文彬欠欠身,刑北先施一禮。然後,這才勸他道。
“四爺,不管當初魯夫人是什麼身份,如今他都是我們王爺的夫人,您的弟妹。今天是我們王爺封王妃的大好日子,還請您給我們主子幾分薄面,放過魯夫人吧。”
“她也配當本王的弟妹嗎?”低吼一聲,伯文彬的臉上滿是嘲諷之情。“本王的弟妹,只有像昕兒那樣既漂亮又有膽氣的女人才配得上。”
“那您就放過她吧。要是為她生氣,再傷了您的身體,可不值得啊。”
“這卻是一句實話!”
看魯藝的神情不悅,伯文彬立馬覺得一肚子氣。一時氣憤,他便使出十分力氣,一把將魯藝推了出去。他本來就是男人,又長年練武。雖然功夫不是一流,但這力氣還是很大的。被他這麼一推,魯藝立馬摔倒在地上。
“哎喲!”
“夫人!夫人……”
“別裝啦!本王根本沒有使勁。”看不慣魯藝那矯情的模樣,伯文彬隨即一臉嫌棄地拍拍手,然後轉身就走了。
“夫人!夫人,你怎麼樣了?”
“我的肚子好痛——”
“夫人!!!”
聽到魯藝說肚子痛,木棉頓時整顆心都懸了起來。看魯藝的臉色突然變得刷白,刑北趕緊走過去將她扶起來。
“夫人,您沒事吧?”
“刑大人,我的肚子……”捂著小腹,魯藝的孩子雖然已經過了三個月,但是剛才伯文彬推她的時候怨氣極深。這一摔,她只怕自己已經動了胎氣。
“肚子!?”看魯藝一直捂著肚子,刑北一開始還不解,幾秒鐘後他突然明白了過來。“難道說夫人……”
“我的孩子——”
捂著肚子,魯藝忽然渾身發抖起來。見狀,刑北趕緊轉身對伯文澈稟報。但是,金明紗卻認為魯藝是故意想要搗亂她的宴會。
“王爺、王妃,魯夫人好像懷孕了。”
“你說什麼!?”嚯地站起身,金明紗的神情比伯文澈還要更加震驚。看到伯文澈滿臉著急地朝著魯藝走過去,她趕緊也追上去。
“藝兒?”
“王爺,我們的孩子……剛才四王爺用力推我,我摔得好痛。現在孩子恐怕已經胎氣有損,我該怎麼辦啊?”
“瞧你這話說得多利落啊!即便是真的胎氣有損,也應該沒損多少吧。”看魯藝想要誣賴自己的男人,朱蔓珠立馬落井下石地說道。當初她勾引伯文彬,朱蔓珠心裡就十分怨恨。
剛才看到伯文彬向她走去,朱蔓珠就非常不爽。好在,伯文彬雖然好色,卻也還有幾分自尊心。聽到他罵魯藝是妓子,而且步步緊逼,絲毫不留餘地。朱蔓珠心頭自是無比痛快!再說這男人好色本是常理,伯文彬又是她的丈夫。
即便朱蔓珠心中再不滿這個男人,她也不能容許別的女人肆意汙衊。
“王爺,魯夫人的身體突然變得好涼……”
“王爺,我們夫人是真的懷有身孕!您快救救她吧。”在伯文澈的面前跪下來,木棉不停地苦苦哀求著。聽她這話的意思,好像早就知道魯藝懷有身孕。沒想到她們竟然一直在騙自己,金明紗立馬怒吼起來。
“木棉,為什麼她會懷有身孕?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