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。”
千縱雲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崇拜，看著吳剛說道：“堂主當年的實力已經超過了出竅境，但是具體到達了什麼程度，我們也不清楚。”
吳剛點了點頭，沒想到自己的父親這麼厲害啊。
之前看到神州方面展示的資訊，吳剛還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，如今聽到千縱雲的話，他就明白了。
千縱雲看著吳剛，繼續問道：“這份協議為什麼會在你的手上，這是什麼情況？”
“我也不清楚，這份協議是神州方面給我的，這其中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。”
吳剛臉色凝重的看著千縱雲，這話不是在詢問，而是質問。
“這個……”
千縱雲欲言又止，低著頭，不敢看吳剛的眼睛。
這讓吳剛皺了皺眉頭，道：“莫非連我都沒有資格知道這件事情麼？還是你不想說？”
吳剛從千縱雲的一系列行為上，能夠知道，千縱雲一定是知道什麼，但是不知什麼原因，他才沒有說出來。
聽到吳剛有些生氣的質問，千縱雲無奈的笑了笑，隨後點了點頭，道：“是的，少堂主，這件事情，你真的沒有資格知道。”
“這是為什麼？”
此話一出，吳剛頓時就無語了，看著千縱雲，問道：“既然你都說我是少堂主了，都不能知道麼？”
“因為你從來都沒有認真承認過少堂主這個身份。”千縱雲深吸口氣，終於敢看著吳剛，鄭重的說道。
吳剛愣住了，難道這個身份，還需要承認？
千縱雲不都這樣叫自己麼？還需要承認什麼？
好像知道吳剛心裡的問題，千縱雲繼續道：“雖然我叫你少堂主，但也是因為不是堂主的兒子，要是少堂主不願意回到天宗，接受這一切，那這少堂主的身份，也就只有我承認罷了。”
“難怪你想讓我和你迴天宗啊。”
吳剛反應過來，想到千縱雲昨天的樣子，終於理解了。
千縱雲沒有說話，但那樣子已經說明了一切。
“那意思就是，你不能和我說，無論怎樣，都不能和我說唄？”吳剛皺著眉頭，看著千縱雲問道。
千縱雲還是沒有說話，只是低下了頭，答案已經非常明顯，千縱雲是不會和吳剛說的。
這讓吳剛有些頭大，坐在沙發上，深吸口氣，要是知道是這樣的結果，他就不會叫千縱雲過來了。
叫過來也沒用，依舊什麼都不知道。
“但是……”
千縱雲猶豫了一會兒，看著吳剛，有些欲言又止。
吳剛的眼前一亮，看著千縱雲，趕緊問道：“但是什麼？”
“但是，我卻能告訴你這份協議代表著什麼。”
千縱雲說這些話還是想了一會兒才和吳剛說的，因為其實這些原則上都是不能說的。
吳剛沒有說話，就看著千縱雲，他能夠明顯感覺到，這件事情非常不一般。
“原則上這份協議只能儲存在各方高層的手裡，就像天宗內，除了我水星堂意外，還有兩個勢力手裡有一份，地宗內，也有三個勢力手裡有一份，在世俗裡面，最高層的人，上一任最高層的人，各有一份，還有一份，就在牽引天山宗的戰將手裡了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