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有身體裡橫衝直撞的谷欠望想要得到滿足。
身下的冰涼讓顧彥寧幽幽的醒轉。
意識到紀瑾延在她腿.間的動作,趕緊扯過被子遮住自己赤倮的身體。
可是這一動就牽動了身體各處的不適,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:“嘶……”
顧彥寧全身就像被碾壓過一樣,拆開了重組。
“醒了。”紀瑾延心疼的凝視著顧彥寧。
將藥膏放在一旁,將她安置在自己懷中,摸索著她疲憊不堪的容顏心裡有些的自責。
“唔……”顧彥寧不安的在他懷裡扭動,不小心磨蹭到他下面的硬.物。
渾身一震,嚇得一動都不敢動:“紀瑾延,你……”
“不想再來一次就給我乖乖的別動。”紀瑾延警告道。
連自己都鄙夷著,他也太沒出息了,這女人不就在他懷裡蹭了一下,身體的谷欠望立馬蘇醒了,就不能矜持一點。
可是他就是剋制不住的想要碰她,親著吻著,就想要更多。
顧彥寧想將他推遠了,可特麼她連動動手指頭都覺得費力,這個混蛋。
只是別過頭,原本落在她唇上的吻,落在了頸間。異樣的電流在身體裡竄動,身子抑制不住的輕.顫。
有些懼怕他眼中濃得化不開的情谷欠,就怕他一個衝動,又來一次。
“你他媽知不知道我是第一次,你是多久沒有過女人了,禽獸!”顧彥寧咬牙切齒的瞪著在她身上為所欲為的男人。
“額……第一次難免有些失控,誰讓你憋了我這麼久。”紀瑾延在她胸前抬起頭,撇撇嘴喃喃細語道。
第一次?顧彥寧愣了一下,噗哈哈,他一個大男人居然也會是第一次,憋了二十八年,也難怪這麼不知輕重,這是可以理解的。
礙於紀瑾延眼中的威脅警告,顧彥寧只敢在心裡偷笑。
但是這個事實卻讓她的心雀躍,他只屬於她,從來沒有別的女人。
“紀瑾延,我們什麼時候結婚的,我怎麼不知道?你不覺得結婚,應該通知我這個當事人嗎?”顧彥寧說道,滾了一夜床單,此刻特別的清醒。
逮著機會就審問紀瑾延。
紀瑾延怪異的看著顧彥寧,這個沒良心的女人是跟他翻舊賬,可是他覺得她應該不太會想知道真.相的
。
“看什麼看,老實點。”顧彥寧輕哼著。
“老婆,婚是你逼著我結的,我哪敢反抗。”紀瑾延挑眉,他只是順從了她的心意。
她讓他娶,他就娶了。
“……”逼婚?她逼婚?她怎麼不記得了,顧彥寧一下子就慫了,剛才的氣焰瞬間消下去了。
“可你也不該瞞著我,讓我像個傻子一樣,連自己結婚了都是從別人的嘴裡聽說的。”顧彥寧認真的說著,有誰會比她更狗屎。
結婚了,自己竟是最後一個知道的。
“你沒問。”紀瑾延淡淡的說道。
“我問了你就會說?”顧彥寧懷疑,不過好像確實是這樣,她昨天問了,他也確實一一回答了。
可那是昨天,他都已經知道了。如果是以前呢?
“不會,說了等著你跟我鬧離婚嗎!”紀瑾延哀怨的撇撇嘴。這個女人不想跟他有一絲一毫的關係,當是要是讓她知道了,這婚離定了。
“紀瑾延,你什麼時候這麼沒種了?”顧彥寧揪著紀瑾延的耳朵囂張的叫嚷著。
紀瑾延翻身將她壓在身下,火熱在她的腿邊徘徊,嘴邊擒這一摸邪魅的笑:“沒種?”
“額……別……不……不要。”顧彥寧這才發現自己有多失言,她這是自己作死的節奏。
“老婆,你說這話會讓我以為老公昨天沒滿足你。”紀瑾延逗弄著顧彥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