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對蒯瑜如此霸氣的宣言,擂臺周圍的弟子沒有一人敢開口附和,看了他與劉基業的戰鬥,就算再自信的人也知道與蒯瑜之間的差距到底有多大。↗,
上臺的確只是丟人現眼而已。
其他四門直系弟子,多人都怔怔的看著這一劍,令人絕望的一劍。
不少人在想,如果自己對上,是否有把握擋住這一劍。
琴天門一眾弟子愣在那裡,劉基業死了?至尊境後期修為,排名門主排名二十一位的劉基業,就這樣被斬殺了?
原本劉基業是打算要為蘇樹濤試探蒯瑜的實力,甚至還想要斬殺蒯瑜,卻不想,他只是一個墊腳石,蒯瑜崛起的墊腳石,恐怕此刻在四聖長老的心中,蒯瑜的地位,又拔高了。
雖說今日的比武招親只有年輕弟子之間戰鬥,才剛剛開始,就如此驚心動魄,簡直就是史無前例的。
社稷宮的人群,他們意識到,或許他們正在見證一個絕頂天才的崛起。
琴天目光閃爍,看了身旁的蘇樹濤一眼,蒯瑜的天賦,絲毫不比他引以為傲的大弟子要差。
“若不能為我所用,今日就要他死,不能讓他成長起來。”
琴天已經距離散仙境只差一步之遙,只要突破散仙境後,他就有資格衝擊社稷宮宮主之位,社稷宮與其他宗門不同,宮主之位不需要修為,只要突破散仙境就可以,只是必須擁有一個天賦絕倫的弟子才行。
可以說,在社稷宮,門下的弟子越出色,將來繼承社稷宮宮主之位就越有機會。
原本四聖門中,琴天繼承外來宮主之位的歡呼聲最高,他是上任宮主的弟子,距離散仙境只有一步之遙,而且還有飛昇修士蘇樹濤為弟子,只要蘇樹濤突破通天境一切就水到渠成。
只不過現在出現了一個白瑜,讓書劍也成為候選人之一,特別是白瑜的天賦好像比蘇樹濤還要逆天一點,如果今天蘇樹濤輸給白瑜,不止是賠了婦人,還要賠上一個未來社稷宮宮主之位。
正如琴天所想,就在社稷宮最高的博院之中,整個社稷宮一共三位散仙境仙人正坐在走廊上,觀看底下擂臺的比武,其中就有宮主問天博的身影,其他兩個都是白髮蒼蒼的老者。
“我們社稷宮這一輩可謂是人才輩出啊!”問天博旁邊的老祖滿臉微笑的說道,他正是五聖之首的兵聖兵極子。
“哼,此子目無尊長,實在太過狂妄,對於社稷宮而言,是禍非福!”坐在另一邊的老者冷哼一聲說道。
他正是琴天的師尊金雪樂,是社稷宮輩份最高的老者。
問天博訕訕一笑沒有回答金雪樂的問題。
當年問天博橫空而起,奪走了琴天社稷宮宮主之位,而他當年奪得宮主之位,運氣佔據了很大成分,那就是他比琴天快突破散仙境,而畫意門秀悅晨也正是他的弟子,當時他繼承宮主之位時,蘇樹濤才剛剛來到社稷宮。
所以說,問天博奪得宮主之位,可謂是運氣之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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強勢崛起的蒯瑜負手而立,一襲長袍飄動,蒯瑜的目光在峽谷中掃視,緩緩說道。
“在此,我在這裡宣言,我的劍,向所有人證明,宗門有我,比擁有蘇樹濤,強十倍、百倍,他不過是我其中一塊比較大踏腳石而已,白雅琴他配不上。”
好張揚的話語,老一輩的長老心頭凜然,這蒯瑜的狂,比起當年的書劍,絲毫不弱。
不知道蒯瑜,要如何向所有人證明,宗門有他,勝過有蘇樹濤十倍百倍。
問天博也好奇,蒯瑜,要如何證明。
此時,只見蒯瑜的目光落在那座站著許多四聖門弟子的觀眾太上,朗聲說道“今日是琴天門比武招親,我蒯瑜不才,站在這擂臺上,挑戰所有琴天門弟子,任何人想要一戰,都可登擂臺,無論是否是生死之戰,我都應。”
“什麼?”人群聽到蒯瑜的話震顫的心再度狠狠的抽搐了下。
“瘋了,這傢伙瘋了,他要挑戰所有琴天門弟子?”
好狂的傢伙,不說蘇樹濤實力堪比四門長老,就算琴天門前十之人,也各個身懷絕技,比劉基業都要強大很多,蒯瑜,他竟然視琴天門弟子如無物,何其霸道,何等張揚。
人群目光閃爍,都一陣無語,這傢伙莫非瘋了不成。
不過,若是他真能戰勝任何琴天門弟子,的確可以證明,宗門擁有他,勝過擁有蘇樹濤十倍、百倍。
“這混蛋……”